、近乎冰冷绝情的皇帝。“臣妹不敢,”公主小声说道,“那就好,走吧!”皇帝语气冰冷,公主转过身走回自己寝宫,收拾行装,她已是泪流满面,她不知道皇兄为什么向她发火,又为什么急着赶她走,难道自己什么地方做得不对,或是哥哥嫌弃她这个妹妹了?公主收拾好东西,缓缓地走出来,皇帝正面对着墙站着。公主跪下来,“皇兄,小妹走了,您自己多保重!”“好,走吧!…多带些银两!”皇帝说道,“知道了!”公主答道,但皇帝仍没有回头,似乎已真的不想再看一眼他这个妹妹,公主见状,觉得很委屈,哭着跑出宫门。听到公主离去的脚步声,皇帝转过身,这个什么都不曾打倒过他的大胤皇帝,此时却泪流满面,瘫软在地上。望着公主远去的背影,皇帝喃喃地说道:“走吧,絮儿,离开这座皇宫,去过你想过的生活吧,去做一支自由的风筝吧,永远也别再回来了,原谅哥哥对你的无情,哥哥衷心地祝你,一生快乐幸福......”
钌宫风云
钌宫后花园
一紫衣少年快步走向御花园,他走得很急,手中拿着一封奏折,可能由于愤怒的缘故,手中的奏折已经被他捏的变了形,在一处花房下,他停下脚步,对着花房中一位正在修剪花枝的布衣老者深深一躬,“父王,儿臣有事求见!”布衣老者头也没回,手中的花剪仍在不停地修剪枝叶,难道这看似花匠的老者竟是当今大钌之主吗?老者低声道“什么事,说吧?”语调虽低但却气势万钧,无形中自有一种凌厉气势,不怒自威。不错,这个老者正是当今大钌第十三代之主钌天成王,萧漫天。少年扬起手中变形的诏书,“敢问父王,此诏书可为父王所发?”钌王回过头微微看了一眼,手中的动作却仍未停止,“是啊,你认为这道诏书怎么样?”可能因为听到钌王肯定的答复,少年青筋暴起,期限的恭谨之色已被满脸怒气所掩盖,“请恕儿臣直言,此诏书荒诞不经,滑天下之大稽,敢请父王收回成命!”“放肆”钌王扔下手中花剪,愤然转身,原来懵懂的双眼陡然间精光暴shè,面对钌王怒容,少年放低了语调。“父王容禀,据萧军密报,官浩天入颖,不许士卒妄取军民一物,不许妄动凌氏宗庙,厚葬颖王君臣,更甚者,不经父王同意擅自做主放走颖国世子,威胁督军,此等行径,父王不仅不予以惩戒,反而下诏为其封君加爵,萧军忠心耿耿父王反而加以申斥,遣其归朝,难道不是荒诞不经,官浩天目无君上,居心叵测啊!”“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削其军权,押回治罪。”少年仍是满面怒容答道。钌王轻轻叹了口气,“哎,霆啸,凡事太过,缘分势必早尽,为父一番苦心你当真不懂?”“父王,儿臣愚鲁,望父王明示。”钌王接着道:“官浩天原本颖人,受颖王知遇之恩,心念故国旧主,乃人之常情,这正说明其志虑忠纯,攻颖之战乃灭国大战,官浩天不念私怨,约束士卒,严明军纪,不使大钌与颖国民间结怨,可谓见着深远,大仁大勇,他对结怨旧主尚如此,何况对给他新生的我们呢,给他封君加爵,只会让他对我们更加忠诚,况其骁勇善战,用兵如神,对我钌国霸业影响深远,更者重用此人也使他能对你效忠,是你登基后的得力臂膀啊!”
“父王苦心儿臣谢过,但萧军之言......”“你给我闭嘴”,见儿子仍不为所动,钌王颇为震怒,全身颤抖,指着萧霆啸,“萧军、萧军,你就知道萧军之言”,面对父亲怒容,萧霆啸双膝一软跪了下去,钌王接着道:“官浩天为我钌国大业浴血奋战,萧军这个败类却不存公心,借督军身份处处掣肘,更甚者,这畜生在颖国作威作福,欺压百姓,以致军民生隙,若非官浩天妥善周旋祸乱已生,若非你当初坚请,孤王绝不会让此等败类督军,如今你还敢为他张目?”“父王所言有理,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官浩天军权日盛,难免心生二念,尾大不掉,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