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傻,专门等着挨qiāng子?其实这是在越南战场上学到的本事,因为黑夜中进攻时,视线有限,通常攻击范围在从地面起到一米半之间,也就是一个普通人站立时候要害最集中的位置,很少会有人想到两米多高的地方有袭击。越南猴子常常躲在树上打冷qiāng,不得不让我们先扔手雷再开qiāng。如今我把从越南猴子手里学的这把戏送给这些敌人,让他们好受了!
当我从岩石上跳下来,躲在掩体背后,对面的三民难得露出一个笑容,赞叹道了:“好样的!”
其实我在心里隐隐疑惑,这哪是那帮乌合之众的东突恐怖分子?前次我们和东突对干的时候,他们毫无章法,只会蛮横地正面冲锋,让机qiāng杀个干干净净。而目下这些敌人,却执行正规军的渗透战术,极具巷战经验。他们是什么团伙、若是解放军,我已经在执行这个任务,因此不必再多费人手,而周边大国,恐怕只有北方的那个社会主义帝国,有这个野心和实力!
对面的敌人被我这么来一下,受到了猛烈的打击,至少死了四个人,可能因人员有限,损失不少,暂时偃旗息鼓。顿时在对面出现一个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响的黑暗世界。在搞什么名堂?我的眉头皱了起来,然而这边的女土匪们根本没有大战的经验,面面相觑,这时她们的长老也赶了过来,于是有人向长老疑问道:“长老,我们把敌人打退了吗?”
哪有这么简单!那首领正要张口说话,对面洞穴的敌人那里突然火光一闪,随之一阵吱吱的尖啸划过来,我顿时变色,大叫:“不好,他们用火箭pào袭击!”
话音未落,火箭弹轰然在我们的防御阵地上bàozhà,数十公斤的zhàyào扬起冲天火焰,处于bàozhà中心的几个女人甚至连叫喊也来不及,顷刻间灰飞烟灭,而在周边的人则是被高高掀起,又重重砸在地上,虽然表面没有任何伤口,但是口鼻都流出了鲜血,内脏受创,竟然活活被震死!
我安然无恙,幸亏有战争的经验,知道如何躲避pào弹火箭弹的bàozhà伤害,在那火箭弹飞过来的一瞬间,陡然趴在地上,避开了弹片和冲击波的袭击,除了比较狼狈,倒是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我此刻抬起头,土匪们差不多死了五六多个,防御力量完全崩坏,满地都是残肢断臂,偶然看到那洁白细嫩的肌肤才察觉,她们都是千娇百媚的年轻女子,触目惊心。我满口苦涩,正打算乘机溜走,在女人的尸身堆中,忽然蠕蠕而动,爬起来一个人影。
笨蛋,没有了掩护,你想挨qiāng子!
我慌忙匍匐过去,拉住那个人的胳膊,把她拖出尸身,按在地上,虽然这人满面鲜血,但是我一眼就认出,她便是那土匪的长老,她额头受到重伤,轻声呻吟和做出一些无意识的本能动作,看来活不下去了。
我眼见这里已经守不住,当下心一横,背起长老就撤向另外一个骷髅头岩的眼窝,至于残存的女土匪和我们的考古队员,眼见不妙,当下在几个有过当兵经验的人带领下,立即撤退,却省了我不少心。
我们退守另外一个眼窝,布好下一个防御阵地。骷髅头岩易守难攻,防御之势一层接着一层,为了防备火箭弹的袭击,我们这次是在较开阔的地方,有充足的时间和地方躲避。
我把长老拖过来,立时围上几个女人,轮流呼叫她。长老呻吟了几下,突然弹起身子,回光返照地叫道:“人呢?”
“都死了!”
我以一个见惯了战场上生离死别的老兵身份淡淡说道。
长老纵然刚强,毕竟是女人,泪如泉涌,喃喃说道:“她们为了保护我,奋不顾身地扑在我身上,多么好的孩子,都是看着从小长大的人,转眼就没了!”
我冷冷地说道:“我只是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