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遭如此“xìng福”酷刑了,几乎是带有哭笑不得,阻止也不是,不阻止也不是。倘若我贸然上前,不禁女土匪们绕不了我,说不定连队员都要杀我!
唯独那雷颂贤此刻还有心情,哈哈打花腔:“别看我年纪大,其实我是很强的!等会儿,若是她们出动大队人马,我对付一半!”
我只得摇摇头,转头凝视着走在前面的土匪头子,想不到这么多土匪都是女子,那么他呢?我试图从他宽大的袍子下辨别出窈窕的身影,可惜不能。
我们走到另外一个眼窝的洞口前,里面黑乎乎,不知深藏了哪种危机,首领打亮***。这个洞穴乃是一个普通的雅丹地貌风蚀洞穴,在沙漠寒冷的夜晚,却温暖如春,眼前***通明,我便看到,里面还有另外一个人,便是长老,而那个首领鞠躬一下,就离开了。
洞里的人揭下了面罩,果然也是一个女人,新疆高鼻深目种,只是年纪比我想象的还要大上几岁,约莫四五十岁。女人的大敌皱纹已经悄悄爬上了面颊,再不年轻。但是从她面部的轮廓,依稀可以回味三十年前的美丽。
“你们,来这里作甚?”
这是一个虽然苍老,可是威严之极,仿佛天生做惯了高高在上的位置,对人说话的口气好像皇帝对臣下。
“我们只是一些考古队员,无意中路过这里,不知哪里得罪了你们?”
我小心翼翼地回答。我自己当然可以狂妄不羁,但是毕竟队员们的xìng命捏在他们手里,不得不为后者考虑一下。
“考古队员?这是做什么的?”
我回答道:“就是找到很久之前的东西的人。”
她迷惑不解,过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说道:“看你们就不像那些敌人,太弱了。难怪……不过,好久都没有来你们这样的人了。很久以前,有一群人坐着大鸟落在这里,教我们说他们的话,写他们的字。可惜他们都年老死去了,正好头痛那个麻烦的时候,你们来了,就委屈你们,在这里住上一辈子吧!”
我恍然大悟,难怪这些土匪看似新疆种,但是汉话非常流利,恐怕很久之前有人做飞机(大鸟)来到过这里。我看这里没有一个男人,女人们又这么饥渴,莫非拿我们做种?想到这里,我吓了一跳!但是心里却暗暗做梦,怎么在塔克拉玛干沙漠腹地,还会有这么一个部落呢?
她说道:“不过看起来你们和大长老长得差不多,一定是他的同族,我带你们去见见他吧!”
想不到长老之上,还有一个大长老,我暗暗称奇,被这女人带过去。
未进入另外一个洞口,就从里面传来一个苍老而威严的声音,因洞穴的扩音效果,声响非常显著,待首领退下,那声音问道:“你们,都是共党的什么人?”
雷颂贤一听不对,须知现在只有台湾才这般称呼,这人放到抗战绝对是汉jiān的料,当下抢先表态:“我不是共产党,我是从英国来的!”
里面失声道:“什么,你是英国来的?”
那个从洞穴里传出的声音虽然苍老,可是威严之极,仿佛天生做惯了高高在上的位置,对人说话的口气好像皇帝对臣下,许久我又听到一声长叹:“你们,进来吧!”
我朝其他人对视一眼,点点头,首先步入洞穴内,我便看到,一个须发皆白的男子,躺在一块毛毯上,左右各搂着一个年轻的女人,活脱脱的旧社会地主老财形象。其但细细打量,周围的人多半是新疆高鼻深目种,唯独这人是一个汉人的模样,见到我们便立了起来,颤动地问道:“你们,谁是外面来的?”
汉jiān料雷颂贤赶忙表示:“我就是,我是从英国来的!家祖就是guó mín dǎng元老雷石隆!”
“原来你是睚眦将军的后人,太好了!我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