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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点吗?

    回到旅馆董其武,觉得虽然国家困难,真的难到这种地步吗?但是又无从打听,不禁十分纳闷。

    恰好这时,忽然看到同住一个招待所的另一个guó mín dǎng嫡系将领,16军军长董钊。董其武心生一计,于是满面春风和董钊攀起jiāo情来。

    要说董钊这人,虽然是黄埔一期,打仗是不大行的,后来被彭德怀牵着鼻子满陕北转圈儿。人家讽刺他说胡宗南如果算个大连长,董钊只能算个大班长了。但是,这人也有优点,就是不以自己属于嫡系而傲慢,品质还是满实诚的换句话说,不实诚能在1947年让彭德怀在陕北牵得跟牛似的武装大yóu xing吗?

    一看五原大战的英雄董其武折节下jiāo,虽然同是军长,董钊大有受宠若惊之感,马上出钱请客,与董其武把酒言欢。两个人相见恨晚,说来说去,一笔写不出两个董字,居然祖上还有些亲戚。算起来董其武比董钊大三岁,董钊以兄称之,两个人更加亲近起来。

    干吗这么和董大班长热乎呢?原来,董钊到重庆,也是来请求补充武器的。不过,他可不是作战损失,是单纯要求更新装备而已。喝着喝着董其武就把董钊16军换装武器的凭单拿到手了。

    人家董钊一个军的装备,可是全更新了(苏式装备),一点儿折扣都没打。

    看来,困难也要看对谁说。

    这就是嫡系啊。

    看破了真情的董其武当天回了绥远,从此对蒋介石心存芥蒂。1946年底劝傅作义不要到北平去,心思未必不是这个时候种下的。

    只是那个露了底细的董大班长,后来还多次给董其武大哥写信叙旧,很是亲近,到死,好像也没明白自己卖了何总长和蒋委员长……董其武呢?却不过情面,也就少不得年节给这个兄弟送点土产礼物什么的,关系一直不错。

    看来,这位董大班长打仗是不灵,jiāo朋友,还真有两下子呢。

    一个抗日老兵的回忆(1)

    血拼乌加河一个抗日老兵的回忆

    50年代后期,我的祖父因为历史问题在北京西郊的老爷山农场果木队劳动。这算是服刑?法院没判你有罪,可你又没有行动的自由。这种糊涂账在特定时代比比皆是。

    他所在的地方叫做龙泉寺,今天是北京市有名的矿泉水产地。老爷子晚年曾经自嘲,说如果不是那十几年的体力劳动和好空气,恐怕还活不到这么大岁数。

    虽然有好空气,毕竟是管制劳动,生活条件非常艰苦,特别是1960年前后,三年困难时期。果木队的头儿姓赵,教大伙儿捞河草喂兔子,开始大家都不信服,兔子吃河草吗?姓赵的说:打小日本儿的时候,没粮食,我们就这么干过。

    当时大家就偷偷传,说姓赵的是老八路,因为乱搞男女关系给管制的。

    后来才知道,他根本不是八路,而是guó mín dǎng傅作义部35军的汽车营副营长,新保安被俘,释放后参加绥远起义,以后因为特嫌又被抓了起来。姓赵的在农场沉默寡言,批斗就认罪低头,因为老实才作了犯人头。

    到了文革的时候,就没那么容易过关,红卫兵到农场来揪斗他,拿劈柴、砖头打,一次下来,就打了个半死。第二天再来,打完了放在炕上趴着,顺嘴角嘀嗒血。

    红卫兵走了,我爷爷给姓赵的喂水喝,姓赵的说我可能过不去这个坎了。我爷爷劝他挺着,找来找去,把自己的一瓶云南白yào给了他,把那颗红丹给他吃了。云南白yào的红丹真是神奇,他果然活了下来。

    我爷爷1968年回了家。到了80年代,姓赵的忽然来家找我爷爷,说自己上访,平反了,爷们儿,多亏你那次救了我,不然哪有今天?我爷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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