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知道自己这个三媳fù是在讽刺他识人不清,用人不当。
“不,皇上……”姜美玉亟yù反驳。
“放肆!皇上没问话,谁准你随意开口的!”一旁的德顺公公叱喝。
“让她说吧,朕倒是想知道她有什么不平跟冤屈。”
“皇上,当时圣旨送到姜府时,是民女陪着父亲一起接旨的,当时姜厌已是被姜府逐出之人,过继到她师父的名下,她师父跟民女的nǎinǎi甚至还写了契约书,姜厌从此与姜府毫无瓜葛,因此姜家的嫡长女是我才对!”姜美玉据理力争。
“原来是这样。”皇帝听完嘴角扯出一抹轻笑,点了点头也不多做表示。
王子霏挑了眉,看了眼皇帝那像狐狸一样的诡谲笑容,感觉这皇帝似乎是要藉着捅破这事算计她什么事情似的。
“是的,因此姜家长女是我才对,而不是这个早被逐出姜家的姜厌,不,她早已经跟着她师父的姓姓王,同时也改了名,应该是叫王子霏,而不是叫姜厌,姜家的一切与她毫无瓜葛!”
“听你这么说,姜燕的确是与姜家毫无瓜葛。”皇帝颇为认同这句话。
“皇上,与草民拜堂的是姜燕,不管是什么原因,草民只承认姜燕是唯一的妻子!”岳涯抱拳,语气坚定地禀告皇帝。
“男子汉大丈夫,何患无妻?”
“回皇上,如若是这样,草民宁愿剃度出家!”
什么?!出家?!
听到儿子这么跟他这老子叫板,皇帝气得眼角直抽,这混蛋,仗着他这做父亲的对他的愧疚,竟然说敢拆散他们两夫妻,他就出家去?!
摆明着警告他这做老子的,他的妻子就是姜燕,不要再妄想干涉他的婚姻,否则后果自行负责!这混小子是打算让他百年之后无颜去见他母亲是吧!
皇帝气得一口心血差点喷出,喘大气怒瞪着岳涯。
一旁德顺公公有些心惊的看着脸色不太好的皇帝,连忙低声提醒皇帝,“皇上,相士说过小八好啊,皇上您忘了吗?”
皇帝怒瞠了眼一旁的德顺公公,低叱一声,“就你记得小八好!”
这该死的德顺,非得在这时提醒他这个姜氏才是涯儿的唯一正妻,只有她能给涯儿幸福是吗!
再看到这姜氏头上的簪子,他就知道涯儿对她是真心的,那根簪子是怜儿在世时最喜爱的一支簪子,是他送给怜儿亲自为她chā上的!
要不是他顾忌着这点,担心破坏了涯儿的幸福,会让这个已经不要他这爹的儿子更加疏离他,他现在就下旨让这小俩口休离!
“皇上,您这休离圣旨一下,恐怕您跟三皇子两父子的情感就再也挽回不了,您可得三思啊!”德顺公公岂会不知道皇帝现在意气用事的想法,连忙提醒他,千万不要铸成大错。
“嗤,这事还需要你来提醒我吗?”皇帝气呼呼的瞪了德顺公公一眼。
王子霏扯着一边嘴角,歪着头睨着跟德顺公公低声私语的皇帝,这主仆俩是在说什么?气氛不太好啊!她好像有听到休离两个字,该不会是她这身分太有问题,皇帝想下旨让她跟岳涯离婚吧?
如果是这样,哼哼,她就把他儿子给拐跑,让他哭死去!
“皇上,民fù这身分的确是有问题,不过民fù的娘亲确实是姜世博的正妻,当姜府的人把民fù找回来冒名顶替,民fù不想背上欺君之罪打算离开,这姜美玉又派人打晕民fù,把民fù送上花轿替嫁,皇上,您说这事该怎么处理呢?”王子霏倒打姜美玉一耙,既然有人要作死,那她就成全她!
“她派人把你打晕,让你替嫁,所以这一切都不是你自愿的?”
“是的,皇上,木已成舟,当民fù醒来时已经在新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