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司承是谁?
宁司承今日破天荒穿了一套白色正装。
矜贵的男人再端坐在白色的钢琴前,修长的手指轻盈地落在钢琴的黑白键上,行云流水的钢琴曲就在他的指尖缓缓流淌。
那是一副多么令人赏心悦目的画卷啊。
这样的场景很能让人凭生出一种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错觉。
对。
就是错觉。
只有慕小薰知道,这个看似矜贵优雅的男人在夜晚的时候是多么的残暴。
他才不会如玉。
他就是狼。
喂不饱的饿狼。
慕小薰的礼服是宁司承给她准备的。
和他一样,也是白色。
v领,露背,掐腰的长裙。
小女人身材玲珑,这条裙子更能将她整个人勾勒得端庄又不失妩媚。
再风情万种地行走于红色的玫瑰之间。
红与白形成极致的视觉冲击,就像是一位美丽的精灵不经意地落在花丛中,让人忍不住就会怦然心动。
可惜。
某女人走得有些急,再很不小心踩到了自己的裙摆,然后很彪悍地就那么尖叫一声。
“啊……”
如果不是某男人迅速将某女人搂到自己怀里。
啧啧,今天就真成了一个值得怀念的被摔成狗啃屎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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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慕小薰躺在床上一脸的遗憾。
“司承,我觉得现在应该去把酒店的玫瑰搬回来放在我的公寓里。”
花那么多钱就摆放了那么短短几个小时,多浪费啊。
宁司承将她圈在自己怀里,一双大手在她身上很不安分:“喜欢?”
“嗯,嗯。”
慕小薰点头。
那双略带薄茧的手指在她腰上不轻不重的捏:“可我怎么没见你有多喜欢?”
从一开始,她就在不停地计算他今晚花了多少钱。
典型一个抠门的小女人。
慕小薰拍开他的手:“我那不是心疼嘛。”
那双手又厚脸皮地绕过来:“放心,这点钱你老公还是能挣的。”
慕小薰哼了一声。
这点钱?
这点钱够她累死累活挣一年了。
第二天一早,慕小薰扶着她酸痛的腰去西点坊上班。
小团子见到她那副惨状,忍不住就翻了个白眼:“哎,小薰姐,你真是夜夜笙歌啊。”
“滚滚滚!”
慕小薰转身去了卫生间。
按照日子,大姨妈该来了。
她可不想像上一次那样出糗,大姨妈和那啥,傻傻分不清。
慕小薰接到宁司承的电话是在下午的时候。
“干嘛?”
小女人很没有好脸色。
“小薰,想不想去看海?嗯?”
电话那边,宁司承突然冒出一句话来。
慕小薰手指漫不经心地扣着桌子边缘:“赶紧说吧,又有什么yīn谋?”
男人轻轻的笑:“就想带你去看看。”
“为什么?”
“漂洋过海来看你啊!”
“真的?”
“真的!”
“好,什么时候?”
“就现在,我二十分钟后来接你。”
慕小薰挂断手机愣了愣。
为什么宁司承会突然这么急?
有些不放心,又将电话回拨过去:“司承,你是不是做什么亏心事了?”
“你怎么知道?”
“哈,我就知道。说吧,坦白从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