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自己,为什么爱了八年的男人却说她在狡辩?
云突然就难掩心底的悲哀,一张小脸也渐渐由红变白。
傅少辰湛黑的眸静静地看着面前的云,她心思神游,目光空洞,就像被牵线的木偶。
……
当晚傅少辰因为醉酒不能驾车,并没有带慕熙离开。
云心情不太好,懒得和他一般见识,反锁了卧室门和慕熙睡一个房间。
傅少辰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头疼得厉害,深秋的夜晚又格外的凉。
疲惫,却始终没有睡意,修长的腿一大半都是搁地上的,很不舒服。
金樽会所楼上明明有他专属的总统套房,奢华而舒适,他却偏偏跑到这个破地方受罪。
将腿微微弯曲起来,浑身依旧冷飕飕的,连带着伤口都有些疼。
抬眸看向卧室的门,严丝无缝地紧闭着。
云这个狠心的女人,连一床被子也吝啬给他。
辗转没多久,傅少辰的胃疼犯了。
晚餐没吃,就喝了几杯烈酒。
男人忍不住从沙发上起身去了厨房。
……
云睡得并不安稳,搂着慕熙满身防备。
外面傅少辰在,男人太具有危险xìng和攻击xìng,她不得不防。
迷迷糊糊地,她隐隐听到传来一些声响。
小心地起床开门,客厅空无一人。
倒是厨房的灯亮着。
云去阳台随手捏了撑衣杆在背后用来防身,然后再往厨房里看过去。
莹亮的灯光下是傅少辰完美的侧影,他长身而立,气质卓然。
但与之很不协调的是他的表情,眉梢微挑,眼神带了探究。
他的面前是一口紫砂煲,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很显然,他不会做饭。
听到脚步声,傅少辰偏过头就看到云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鬼鬼祟祟躲在门口。
“过来。”
男人沉声说道。
云瞪着眼睛,警惕地往后退:“干嘛?”
某人抬手指了指面前的紫砂煲:“给我做饭。”
一张脸上写满了理所当然。
给他做饭?
他这是使唤顺手了?
云无视他的要求,转身便走。
刚迈出一步,手腕却被人从后面捉住,因为惊吓,撑衣杆也“哐”一声砸落在地板上,寂静的夜里,听着有些刺耳。
傅少辰的目光随之扫过去,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脸色有些yīn沉:“长本事了?嗯?”
云回头见到躺在地上的孤零零的撑衣杆,为了掩饰尴尬,她先声夺人:“傅少辰,你别得寸进尺。”
“我都没得到,哪里进尺了?”
傅少辰将她往自己的方向拉近了两步,然后暮色沉沉地看着她。
“你……”
云红了脸,这个男人无时无刻都在想着占她便宜。
知道自己是斗不过他的,甩开他的手,一踢脚,撑衣杆便“嗖”一声踢到了橱柜旁边。
“傅少辰,这是我家。”
“知道。”
“知道还这么过分?”
“我胃疼。”
男人低了嗓音。
胃疼?
云有些不太相信,抬了眸飞快瞄他一眼,他的脸色的确不太好。
细看,额头上甚至还布满着密密的细汗。
想到慕熙之前也说过这种情况,她试探着问了一句:“真疼?”
傅少辰没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是不咸不淡地说道:“熬粥的时候记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