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
白语诗也发现了,每当王琅说完一句话,小黄都会吠叫一次,的确有几分像灵魂互换的迹象。
王琅瞧了瞧蹲在旁边的小黄一眼,虽然他听不明白“灵魂互换”是什么意思,可他还是对白语诗说道:“它说是的。”
“那我问你,你车祸的时候有在吃着什么食物吗?”白语诗试探性地发问。
“薯条!他有在吃,我也有在吃。”说到吃,王琅忽然精神了起来。
“在什么路车祸的?”白语诗紧接着又问。
“青马路和白干路交汇的红绿灯路口。”
“好,我相信了你是车祸的那男子,那你怎么证明你拥有小黄的灵魂呢?”白语诗知道对面这男子并非精神病患者,终于放下了那块一直压在她心头上的大石,走到沙发的最左端坐下。
王琅自信地拍打了一下大腿边的沙发,道:“这是我的专属宝座,连主人你也不能也不能霸占的。”
“我最喜欢吃猪骨头的肉,肉吃完了,骨头最后才会咬两下,以表示我不是一只假狗。”
“我叫小黄除了是因为我的毛是黄色的,还因为我老喜欢舔主人的脸和颈,主人觉得我有些色色的。”说到这王琅的脸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那是我只玩了一次就不玩的的毛线球。”
“晚上睡觉,我要是不闻着主人的气息,就会睡不着。”
“主人上班的学校,就在附近乔安中学的高中部,主人散步的时候偶尔会带我去那儿的。”
“我难过的时候会嘤嘤嘤地滚地板,也有时候会哭起来。”
白语诗思绪烦乱地听着,王琅所说的,的确是一句不假,可她仍然难以接受这事实。
她随手在茶几下,拿了一只小黄平时很喜欢玩的飞碟,扔了出去。
王琅欢快地飞扑了过去,用嘴叼了回来,而小黄却定定地蹲在原地,像是这个游戏跟它,一点关系也没有。
白语诗习惯性地把小黄抱到沙发上,把头埋在它的长毛里,感叹道:“原来我真的是养了一只假狗。”
王琅听到白语诗的话,马上高兴地跃到她身边,痴痴地正要黏上她时,却被她无情地伸手阻隔开。
“汪汪!”被挤着的小黄,不适地吠叫着。
“主人是我的主人,她的怀抱也是我专属的。”王琅无理由地吃起醋来,一手把小黄赶下去,下一秒便迅速地替代了它,钻进白语诗温香的怀里。
可一个高大的男人忽然蜷缩在自己的怀里,白语诗心里暗暗地吐槽着,她不会以后都要专宠这神经质的男人吧!
或许连白语诗都没发现,刚才王琅的大幅度的动作,让包在王琅身上的毛巾被,滑落了不少。
等她无意中低下头看他时,那结实的胸膛若隐若现地映入眼帘,还有他那惊艳而棱角分明的侧脸,让她的心突突地乱跳起来。
她本能地越过他,闪躲开来,要知道她可是一个正常人呀!
“王琅,你要记住你现在是王琅,是一个人不是一只狗,而且男女授受不亲,你要有这样的觉悟。”白语诗接受了这个残酷的事实之后,便开始板着脸说教起王琅来。
说罢,她强逼着把自己的视线拔开,走向二楼的衣柜前。
她的公寓是复式开敞式设计的,使得五十坪米的空间,看上去相对的宽阔些,可私密性,相对地也减弱了。
王琅失落地凝视着她,正考虑着要不要跟上去时,又看到主人拿了几件衣服走下来。
“穿上吧!”白语诗把两件中性的衣服,直接扔给他,然后马上转过身去。
“主人,我记得你说过,你不喜欢我穿衣服的,说衣服碍事。”王琅脸不红耳不热地说着如此露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