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臣妾在等宝枝。”回身请安说道。
“方才可是太后过去了?”皇上问道。
“正是,方才太后看到臣妾,便停下问了些话。”
“哦,问了些什么?”
“关于祈福一事,太后听闻臣妾会写字,便叫我抄一抄《大悲咒》,并无其他的事。”
“嗯,抄《大悲咒》…我的绵思,不会是被罚了吧”。皇上走近悄悄说道。
“皇上~我…”被得知真相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左不过就是太后找的由头,要敲打下你,不必挂心,晚上我去陪你抄就是。”
“皇上说了可不能食言。”
“我几时失信于你,等我便是”说罢冲她低头一笑。
“那臣妾等皇上。”
宝枝正好拿了药膏回来,皇上一行便前往近天殿。虽然妃嫔每日都祈福,但皇上每三日都要例行上香祷告,以体天恤。
在昭和宫中,已是傍晚,皇上只说晚上过来,但不知是否在宫中用晚膳,一时拿不定主意,就只在偏殿的书桌上,伏案而书,一边等皇上。只是等着半天,来的确实冯如身旁的贴身宫女秀文。只见流着眼泪慌慌张张进来,见到李绵思就跪下说道:
“求李昭仪救救我们小主!”
看到她进来的样子,心下已是不安,立刻道“你家小主怎么了?你怎么慌成这个样子?”
“我家小主,她,她…被文妃关起来了,要打小主的板子,奴婢看着情况不对,就立刻跑出来了。请昭仪娘娘一定要想想办法,救救我家小主。”秀文哭喊着说道。
李绵思一听也是慌了主意,虽说都是妃嫔,可文妃已是一宫主位,是正儿八经的主子,比其他四品以下的小主,位置就要高许多,又加上她有了协理六宫的权利,怕这秀文讲的确有其事。但想到事关重大,只能先安下心神,“你先别忙着哭,你家小主怎么会被文妃关起来?又怎么会被责罚?”
“今天是我家小主和文妃娘娘守灯。因为文妃娘娘有身孕,所以小主格外照顾些,就端了滋补的养胎汤,让文妃娘娘在偏殿休息,没想文妃娘娘喝了汤之后就腹痛不止,说是我家小主有意谋害皇嗣,就下令把小主关起来,送去慎刑司!”
“皇嗣…”牵扯到皇嗣,怪不得这么大的动静,可冯如绝不会这么做,冯如…!“宝枝!去近天殿!”
等到了近天殿内堂供休息的侧殿,看到冯如已经吓得瘫软在地上,文妃犹自怒目而视,而太医已在旁照看。看文妃的神情,想是皇嗣已无大碍。待看到李绵思进了侧殿,便冷然说道:
“果然姐妹情深啊!好在本宫福泽深厚,但是你口口声声说你不意加害,可就是喝了你送的这劳什子保胎汤,本宫才腹痛不止,不是你又是谁!”
“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冯如已经吓得没了主意,像木偶般回应。
看着冯如失魂的样子,李绵思早已心如刀割,她的妹妹,一起长大的妹妹,如今就如同跪在冰冷的石面上瑟瑟发抖。顾不得许多了。
“文妃娘娘,冯婕妤自小与臣妾一同长大,她秉性醇厚,绝不是有意加害皇嗣的人。”
“哼,一同长大,本宫现在倒认为是不是你们密谋一同谋害本宫。来人,还不快把冯婕妤给拉去仗责!”
眼看着冯如被宫人们如断线风筝般的往往外拖,电光火石间,无论如何也要拖延...
“且慢!我又几句话要问太医,请问于太医,娘娘腹痛的原由可查到了么?”
在一旁等候的于太医突然间听到李昭仪的问题,一时有些无措,只得老实答道,“文妃娘娘是因为食用了藏红花的缘故,这藏红花虽有通经活血之效,可对有孕的人而言却是大大的不益,食用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