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去亲自把勺,炒了几个好菜。端上桌子,痴心地等着陈家富回来。
待陈家富反背着双手,逍遥漫步的从门外回来时,突然地就闻到了扑鼻的香气。他当时不免就在心里想到,这个**的鬼婆娘,趁着我不在家时,又在偷偷的蒙*的东西哩!分明是偷着做了好菜,想端上楼去,留着给她的儿子吃。不由分说,就一脚踢开了那虚掩着的店门。
大娇一见是陈家富回来了,就笑嘻嘻的迎了上去,撒着娇笑道:“东家的,你一出去,怎么的就是这一大半天?我都饿得心焦毛躁的了呢。所以我就下楼来,一边的做着菜,一边的等着你回来吃呢!”
陈家富抬眼看着一桌子的好菜,才眯着眼,好看了一阵大娇,笑着道:“你现在彻底的想开了?”
大娇拉过陈家富的手,揉搓着道:“我真的是彻底的想开了,你哪一点不比龚归吉那个王八蛋强?要人有人,要财有财的。之前,我心里一直的有着龚归吉那个王八蛋,在很多地方,就对你陈老板,是多有得罪的了。还望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以后我好好地服侍你,好吗?”
“想开了就好,想开了就好啊!”陈家富拍着大娇的脸蛋,又说道:“你不知道,我这一阵子,就是到县衙里去的。我对县官吴胖子说,我想要续弦。你猜那吴胖子怎么说来。他说我陈傻儿真的是一个大戆棒,那个在你店里,住了好几年的小娘子,不就是一个现成的好婆娘么?我只要一见着她,就直流口水呢!你这个戆棒,还要去续个什么弦?我当时就笑着对吴胖子说,我就是想要娶大娇为妻。只是特来知会县官大人一声,好到时候去吃我们的喜酒。那吴县令就说,那是自然,那是自然的!接着又问我道,喜日子都定在什么时候。我就对他说,那也得在一个月之后才行啊。无论如何,也得等我的前妻,过了七七,才不会遭致旁人的说笑。吴胖子就笑着对我说,没想到你陈傻儿,真的还是个鬼精灵。啊呀,你将饭菜都准备好了,来来来,喝酒喝酒。只要你大娇,不费煞我的一片苦心,我就比什么都高兴啊!”
接下来,陈家富和大娇,俨然一对老公婆似的,掩上大门,在店里推杯换盏,无所顾忌的狂饮了起来。
也不清楚陈家富和大娇,对着满桌好菜,喝了多少美酒。总之,二人在一边豪饮的时候,一边的就又忍不住,做着些放浪形骸的事情来。好像都已经进入了忘我的境界。
殊不知,正当二人你非你,我非我的,忘情融入一体的时候,那一直虚掩着的店门,却突然地被一缕阳光,照shè了进来。
大娇突然地被强光刺得睁开了眼睛。她恍惚看见,那亮光处,站立着一个手提书箱的男儿。大娇揉揉眼睛仔细一看,那门口站着的,正是自己的儿子龚天庐。慌了神的大娇,一把推开了陈家富,衣衫不整的奔到门口去,怔怔的看着龚天庐道:“儿、儿子,今天这么早,你怎、怎么的,就下学了?”
“我、我被彭举人,逐出学门了!”龚天庐哭兮兮的道。
受到惊吓的陈家富,一边整理着衣衫,一边也歪歪倒倒地朝着门口走了去。当他看见龚天庐那个半大小伙儿,站在门口伤心哭啼不住时,便煞有介事的问道:“庐儿,你在说什么来着?”
龚天庐就哭啼着,又对陈家富说道:“我被‘孺子堂’给开除了!”
“那你、你仔细地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情?那彭举人与我是老熟人,他是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就不要了你、你这个天xìng聪颖的学生的。”陈家富接过龚天庐手里的书箱,拉着龚天庐的手说道。
急得不知所措的大娇,看着哭成泪人儿般的龚天庐,惊呼不住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至此,一个普通女人的心理防线,已经基本的垮掉了。只见她渐渐的变得站立不住,接着就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