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河,烧毁全部船只,并限明兼程向通安前进。协同干部团消灭刘敌,即受陈、宋指挥”,“绞平有船6只,每日夜能渡一万人,但部队必须紧接过渡,不得间断”(12);令红一军团“必须不顾疲劳于7号兼程赶到绞平渡,8号黄昏前渡河完毕,否则有被敌隔断危险”,“从龙街经白马口、志力、鲁车沿河小路直达绞平二百四十里间不能过马、行李,如绕绞西里程或较多,则你们必须日行百三四十里以上,由你们决定。但时限不能延误”,“鲁车两船已集中绞平,志力闻已停渡,但白马口、大平地今须即刻查明,派队抢船,如得手,依船数即以一部或大部从此渡河,则更捷便” (13)。
“龙主席”这边好像对“朱毛”已大举渡江的消息全无察觉,这也跟这几天天气不好飞机不能出动不无关系。但更重要的原因是象皎平渡这类小地方原本就不在他老人家的视野范围之内。那天凌晨他给刘元瑭去电报说的完全是另外一片地域:“匪自入滇经元、武向江边窜逃,计程将已到达江边,对棉花地(今攀枝花市仁和区东北)及大小渡口对门之倮罗坝(今攀枝花市东区南端金沙江北岸)以等处,最为紧要,希即查照迭电加派重兵,沿江布防外,并盼随时对江岸侦察监视。一旦发现匪情,立刻电达此间为要”(14)。
那天滇军表现还真是不错,也可能是在昆明养了几天提了点精气神,除刘正富部在元谋与红一军团开始接触外,其它各旅也跑得很快,连孙渡的纵队部都进了猫街。而同一时间时原本靠“朱毛”最近的中央军第十三师万耀煌部却基本上无所事事万耀煌不知根据什么认为石板河的红五军团阻击部队是“小股掩护部队”,这天根本就没有出小仓向团街“追击”。
于是“朱毛”中路、右路渡江纵队屁股后头又是一天没有qiāng声。
5月6日,中央红军左、右两路渡江纵队分别向中路纵队渡口皎平渡靠近。
是日午后,红三军团部队陆续赶到皎平渡口开始渡江,先头红十一团过了江正舒舒服服地晒太阳睡觉,周恩来就叫来红十一团政治委员张爱萍,亲自向他jiāo代了一个新任务:率部沿江北岸前往姜驿以南的龙街渡口北岸,驱赶川军部队并接应、督促红一军团迅速向皎平渡口前进。
红一军团林、聂、左在得悉军委电令后,于是日清晨便各率主力分别从龙街、元谋抄小路向皎平渡前进。左权、陈光、刘亚楼在离开元谋前令红六团三营前出到元谋城外10里处的白洒坡阻滞追来的滇军。三营与滇军在白洒坡你涞我往打了整整一个白天,天黑后方才撤出阵地跟随主力向皎平渡前进。
当晚,林、聂率红一师进至白马口,左、陈、刘则率红一军团主力进至东坡。
三路渡江纵队都在向皎平渡靠拢,而此刻通安镇还在川军手中。于是中革军委一边严督军委干部团团长陈赓“无论如何今天要消灭通安之敌,否则我们就会退到金沙江中去吃水”,一边电令后卫红五军团:“五军团(缺一营)有继续掩护野战军主力渡江的任务。明7号五军团主力仍留石板河地区,以两个营守二道河附近阵地,并前出得力部队伪装主力先头南下,向万(耀煌)敌积极行动,逼敌展开,务阻该敌先头部队不得趋过二道河以北,以便8号能继续阻敌于石板河、绞西之间,不得违误。(15)”
正在通安镇与敌对峙的陈赓听到军委直属队参谋长张经武传达的命令后也急了眼,决定在特科营迫击pào火的掩护下,首先夺取通安四周山头,尔后将敌迫至通安镇内予以歼灭。倾刻,韦国清指挥迫击pào和重机qiāng向山头据守之敌猛烈shè击,陈赓亦令吹响冲锋号发起攻击,一时间营盘山附近杀声震天,川军终于招架不住匆忙逃出了通安。红军战士们挺着刺刀挥着马刀一路呐喊勇敢冲击,冲得最快的已经冲到刘元瑭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