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队伍化装潜逃的狼狈,却仍然屡败屡战,还屡拒滇军故旧的策反甚至屡向蒋公告密。而滇军诸公策动“云南起义”之时,鲁将军更是率残部退入越南,尔后又只身去了台湾,在“国防部”当了一名挂名“参议”。
在同档次的滇军诸将中,鲁将军似乎是唯一一位去了台湾与蒋公就伴的人士。
鲁道源将军1985年3月12日卒于台北。
1935年4月9日,是中央红军主力透过龙筑线最为关键的一天。这一天贵阳、龙里之敌果然从两翼开始出击,但此刻“朱毛” 已经抢得了先机:红三军团、红五军团各一个团在倪儿关、黄泥哨一线将从贵阳、猫场出击的滇军第五旅鲁道源部和中央军第九十三师第五五八团陈金城部死死顶住,红一军团两个团则把由龙里出来的滇军第七旅龚顺壁部档在在沙子哨、观音哨一线,大半天功夫军委纵队及各路人马就全部通过龙筑公路。红三军团派出抢占青岩的红十团则经杨眉堡、摆脱,于16时占领了青岩这个至关紧要的锁钥要地。
当晚20时,担任左翼掩护的红一军团各部进至龙筑线以南的混子场。
至此,中央红军主力全部透过龙筑线。
透过龙筑线的中央红军主力几乎没有片刻踌躇,立即转向西进。9日夜至10日凌晨,中革军委连发3电通报敌情并作出部署:10日晨吴(奇伟)敌可能进至黄泥哨、塘坊;贵定之安(恩溥)旅可能回龙里,并将协同贵阳滇敌出击,并抑留我军,以使周(浑元)敌赶到贵阳,李抱冰及桂敌赶到贵定截断我军。我军应脱离追敌,迅速西进,争取先机,火速占领青岩、定番(今惠水)并前出到清镇之代家庄,越过敌人平行追击以便西进,取得有利战地(30)。
10日清晨,中央红军主力兵分两路开始西进。
红一军团、军委纵队前梯队组成的左翼纵队当日一路疾进几乎没有任何阻碍。只有红一军团前卫教导营在定番(今惠水)放了几qiāng。那天,陈士榘率教导营在经朵花冲、高坡、甲腊冲、岩头山路过上马司时,顺手从路边碉堡上拔下一面“青天白日”旗扛了起来,把队伍变成了一支“中央大军”,然后一路招摇撞骗,顺利通过姚哨、长岭,于17时许进至定番(今惠水)县下。这天定番县城恰逢集市,教导营尖兵喝五吆六地将城外牛场桥上的一名警备队员一脚揣下河,扑向定番东门,以搭人梯的办法登上城墙,将警备队驱散并大开城门。跟进的队伍随即在冲锋号声中一拥而入,轻松愉快地就将这座县城拿下。
教导营随即穿城而过,连夜经七里冲、冷水河(今大龙)、鸟落关进至长寨县(今长顺)境内的威远,跟进的军团主力及军委纵队前梯队则于当晚进至山边寨宿营。
红三军团、红五军团和军委纵队后梯队组成右纵队这天下午16时前进至青岩,吴奇伟纵队第九十三师第五五八团陈金城部也随即赶到。这个情况早在中革军委的预料之中,红三军团派出的红十团日前已按军委部署先期占领青岩并布好伏击阵势,陈团刚一进至青岩北狮子山斜坡大冲、歪脚背和关公山一线时即遭伏兵猛袭。陈金城频频发起攻击均遭逐回,又改向左翼簸箕山迂回攻击,却同样被一阵弹雨档回。
黄昏后,陈金城不断向红军阵地发shè燃烧弹,狮子山、簸箕山一线彻夜火光冲天,但再无攻击动作。红五军团和军委纵队后梯队借此机会连夜通过青岩,红十团亦于午夜时分撤出战斗。次日拂晓时分陈团兵分两路再度发起攻击时红军已渺无踪影,而两路人马彼此都将对方认作“共匪”又打了好一阵子,直到天已大亮才发现是自己人打了自己人……
陈金城赶到青岩之前红三军团主力已经逼近广顺县城,红军气势如虹杀声震天把守城的保安队吓得四散奔逃,县长周协尧更是一大早就已见不到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