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两天夏拂衣的确没再见到长孙晴照,拒阿泽所说,是别国来了进贡的使者,因陛下身体抱恙,因此接待事宜都是由摄政王来安排,长孙晴照忙得根本没时间过来。
夏拂衣闻言反倒松了一口气。
她的内力已经恢复了三层,因为长孙晴照总是不定时的过来,害怕被发现,她根本不敢太专心的让自己恢复。
这天阿泽过来送早餐的时候,夏拂衣刚好打坐了一整夜,根本没有睡着,但醒来的时候她依旧很有精神,还有空多问了一句今天的早餐怎么又丰盛了许多。
阿泽笑着回答,
“今天是陛下在宫设宴招待金梁使者的日子,御膳房从昨日便开始为此做准备了,各宫的餐饭都免不了更丰盛一点。”
夏拂衣闻言心一动,哦了一声道,
“不是说陛下身体抱恙吗?怎么还亲自招待?”
“这是作为炽微皇帝必须要有的理解,以陛下的身份,可以让摄政王代为招待使者,但宫宴,陛下却是必须出现的,不但显示我国对进贡国的友好尊敬,同时也是为了彰显我国国威,而且除了陛下,朝各大臣以也都会携家眷入宫,今夜宫里一定会十分热闹的。”
夏拂衣点了点头,神色冷淡,看不出心起伏。
待到用过早餐,阿泽带着食盒离开,夏拂衣心不在焉的走到庭,看着那些含苞欲放的花朵忍不住思考着,今晚是不是要找机会见一见连棠。
这些天她根本找不到机会去查长孙晴照身到底有没有兵符,难道真的要跟他一起去缥缈山,在更加熟悉的环境她应该会方便很多,而且也能顺便找展落英问问长孙炽的毒。
今日宫的确热闹了许多。
哪怕是坐在房间里,夏拂衣也能感觉到宫殿周围来去匆忙的脚步声,除此之外,那些镇守在这一方宫殿外的守卫也明显多了不少。
看来长孙晴照也警惕着她会趁乱逃走,特地多派了人过来看着她。
坐在房,夏拂衣忍不住微微皱眉,看向了被帷幔遮挡的大床。
之前并没有约好,也不知道连棠今日会不会来。
连棠没有来,但她午却被阿泽无声无息的往手塞了一张纸条。
察觉到手异物的时候夏拂衣怔了一怔,再看去时,阿泽正在低眉顺眼的为她布菜。
夏拂衣不动声色的将纸条收入袖,开始慢条斯理的吃东西。
她知道这房外有人在随时随地的听着里面的动静,因此依旧如往常一般若无其事的问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金梁使者已经入宫了吗?”
“还没呢,”
阿泽细声细气的回话,
“宴会戌时才会开始,他们酉时才会入宫,入宫也只是为了赴宴,宴会结束后便得出宫回到驿馆去住了。”
“我能去看看那个宴会吗?”
阿泽怔了一下,苦笑一声,
“这话您得问王爷,我一个奴才,哪里会知道。”
夏拂衣也不为难他,吃完饭便赶人走了。
又去庭站了一会儿,她便回到房内了床。帷幔层层坠落下来,挡住了她的身影。
夏拂衣这才从袖取出了那张纸条,压平皱褶后,几个墨色字迹映入眼帘
戌时,琥珀宫,他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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