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舞见礼品摆在大桌上彭白非并没有说什么,她感觉有些诧异。之前,即使关系如彭蓓的,他也是严厉拒绝的呀。甚至,比拒绝那些外人更要厉害,而这一次却坐在沙发没有吱声,偶尔还望一望大桌上的礼品。
“白非,这礼品……”魏舞拒绝礼品已经形成一种习惯,说严重点,像是职业病。她等待着他如何处理。
“放那吧。”
魏舞一愣:这不像是他的风格啊!这可是他第一次在没有拒绝礼品的情况下就和人谈话的呀。
“有什么事就抓紧说吧!”彭白非还没等他们坐定,便催促道。
彭蓓还没开口,眼泪先流了下来。
“小蓓,都多大了人还哭鼻子?这意志也太薄弱了些吧……这人儿,要是多一些理性,少一些感性,那效率该会有多高呀!”彭白非从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道。
“我……”
“说!擦干眼泪快些说!等会儿我还有事。”彭白非催促道。
“我……”彭蓓一时间不知从哪里说起。
彭白非皱着眉头道:“小蓓,有时间我真的要和你说一说一个人如何活在这个世界上了……吕松,小蓓说不出来,你说!”
“我……嗯……二哥,那个……”吕松一时感觉也不知从哪里说好。他本以为这些完全是由彭蓓说的,他完全没有准备啊。
“肖清,他们俩都这么磨叽,你来说吧!”彭白非催促道。
肖清一直在注意彭白非说话。当他和彭蓓说这人要是多一些理性少一些感性就会效率高的话,以及说到一个人如何活在这个世界上,他感觉他真的和常人说话不一样啊!
见他催促,肖清便急道:“是这样的……”
“不要这样那样的,直说!”
肖清惊了一下后便道:“彭蓓和吕松相爱有两三年了,现在吕松提出要结婚,可是彭爷爷不同意他们的婚事,所以彭蓓才求你来了。”
彭白非听了,立即拨打起电话来。
电话响了两声,对方便接听起来:“喂,你是谁呀?”
“我是白非啊!爷爷,听说你不同意小蓓和吕松的关系?”
在肖清听来,彭白非的语言真的干练啊!竟然没有一个字的废话,给人一种和时间赛跑的感觉啊。
“白非,你也知道,他们吕家和我们彭家的关系,小蓓怎么能给他家呢?”
“爷爷,我和你说三点:一是你这样干涉小蓓的婚姻是违法的;二是小蓓是喜欢吕松的,你这样干涉会给她造成终身痛苦的;三是她完全不用征求你的意见他们就可以在一起的……”
“她敢?”彭乾坤一声暴喊。
“爷爷,小蓓和吕松已经领了结婚证,你无论怎么干涉,她已经是吕家的人了。她准备和吕松离家出走,连出国的飞机票也打好了,她已经换了手机。如果你要不同意的话,您这一辈子也别想见到她了。爷爷,事情就是这样的,您斟酌着看吧!”
“你……你……你让小蓓和我说话!”彭乾坤有些惊慌的说道。
彭白非道:“她并没有在我这里,她们在机场。如果您同意他们的关系,我让人把她们拦下,如果您不同意,那就让她们走就好了!”
彭蓓噗哧一笑。
“我……我同意……你关照小蓓,我……我同意啊……”彭乾坤深爱着孙女,听说这一辈子不能见面,又如何不慌?!
“那好爷爷,我去追他们了!”彭白非说着,便挂了电话。
“二哥,没想到你也会说谎啊?”彭蓓见他几句话就把爷爷摆平,她惊喜的说道。
“教条主义害死人,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具体处理才是重要的。但这种具体,必须不违法,必须不伤人,必须是善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