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能!”肖清一想到手接触她那堆臭肉,心里像塞了一团毛。再者,对这种贪图享受的富婆,他决不会轻易的答应她。
“我说肖医生,我也不是白让你按摩的,我可以给你钱啊……”费羽苹一时气的嘴上乱了起来。
“……可以啊,三分钟一千块钱。”肖清现在太缺钱了。大不了替她按过后去用香皂洗十分钟手呗……再说,他还有在老家盖房子的规划。当然,盖房子就得要钱啦。
“……三……三分钟一千块?我说肖清,你的屁丫未免也太黑了吧?”一听这时间这价钱,费羽苹顿时急了。
“你看我收费贵,你可以不要我按呀!我也没有求你。”肖清本来就不想碰她那一身臭肉,现在见她还敢如此霸气,不由得感到一阵厌恶。
“你这几些天在我家,我是要给医院钱的。你这些天吃我家的,睡我家的……”费羽苹对他的黑白讹诈,不说他两句实在难消心头之恨。
“我妈,你说什么呀?”一听说睡我家的这么难听的话,林惜弱有些受不了了。
肩头越来越酸痛,费羽苹再次想起女儿那轻轻的呻吟声,她难受到了难以忍耐的程度,便道:“……肖医生,五百块钱行吗?”
“行啊,不过,时间是一分钟啊。”望着她那堆臭肉,肖清不知自己的手能不能在她身上坚持三分钟。但他又深深地知道钱难挣屎难吃的道理,便道。
“三分钟!”
“一分钟!”肖清见这富婆如此蛮横,决定杀杀她的嚣张气焰!
“嗯……反正五百块钱,时间你看这办吧……当然,你要按的好的话,我会经常找你按的……一天我让你按一次,一次三百块钱,就这一项,你一月也能挣万把块呀!”费羽苹在肖清的坚持下,又实在难抵欲望的折磨,便以利诱惑道。
望了一眼她的肥肉,肖清轻轻地闭上眼睛,这样能减少一些厌恶的感觉。他的手放到了她的两个肥肩上。
费羽苹两肩清凉舒畅,整个身上的肥肉为之一震。随后,那酸痛的骨头瞬间不痛了,整个骨头都酥了,双肩舒服得无法形容:简直就像腾云驾雾一般。
肖清手伸上去之后,感觉并没有想象的那样瘆人。如果像她所说那样一月能在她身上挣个万把块,这也是劳动所得,比当面首强多了。
想到这里,肖清的手由轻到重,均匀地捏了起来。
费羽苹感觉从未有过的舒畅过,她的哼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她虽然感觉自己的哼声有点像年轻时叫-床的声音,但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我妈呀,你怎么还哼哼起来了呢?”林惜弱又想起三岁时候看到的那一幕,她一边塞住耳朵一边叫道。
肖清的手停了下来。
“你……你还继续按呀!”正处在舒服的兴头上突然停了下来,这让费羽苹怎么能受得了?
“一分钟到了。”
“你胡说!”痛苦的时间嫌长,舒畅的时间嫌短,这是常识。一分钟过去了,费羽苹感觉十秒都不到。
看到女儿塞住耳朵的痛苦表情,费羽苹非常悲哀。
“掏钱啊!”肖清看她装没事人了,享受过不给钱了,哪有这种道理?
“我买给你的手机是六千,要算钱的话,你还应该找我五千五呢!”费羽苹并不在乎钱,只是心里烦躁不安,便愤怒地说道。
“想赖账啊……那好,今后你就别想找我按了!”
“拿去!”费羽苹一听,心里慌了一下:今后再也得不到这样的服务,那我有最多的钱又有什么用?女儿啊,你赶快进教室去考试吧,让这个小黑子给我来一个大折腾吧!嗯……赶快交钱,我或许还有一点希望……
想到这里,费羽苹迅速从包里抽出五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