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青听肖清说差一点就见不着他了,她猛的一惊道:“怎么回事?”
“今天夜里,两个蒙面人从我家出租屋的四楼的,钟老还让我给她六万块钱,那意思是让她把孩子生下来!”
“那……你的报复到底是什么呢?”
“蒋芳的孩子明年生下来了,如果王戈否认说日子不对,我让蒋芳一口咬定孩子是早产……”
“肖清啊肖清,王戈也是医生,你这点小儿科的手段你以为你能瞒得过他?你这哪里是报复他呀,你这明明是安排他度蜜月呀!”
“啊……”我没有报复吗,难道我一天认为最为成功的报复竟然不是报复,真的像萧姐说的那样是安排他度了蜜月?
肖清的心情从云华山的最高峰,直坠峡谷谷底。
打给萧青的电话之前,肖清也想到给陈苗依报喜,可是他再也没了那份勇气。因为本来就无喜可报。
此时,肖清的眼睛盯在那本秘笈上整整半小时,却连一个字也没看进去。夜里挨了人家打,想了一天的报复方案,实施的非常完美,经萧姐这么一分析,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失败。
好吧!王戈,既然这份仇还没有报,那哥记着。
此时,马上马上马上有钱了的手机音乐铃声响起。
肖清一看是陈苗依打来的:都晚上九点五十了,这么迟还打电话来,这丫的发情了?“喂,苗依啊……”
“你好牛叉啊?”陈苗依笑着说道。
“怎么啦?”肖清听不懂这句话的含义,立即欠起身来。
“听说你报复王戈啦?”陈苗依声音的愉悦度在增加。
这个萧姐,怎么也喜欢唠舌呀!“我报复啦,并且……”
“呵,你不要长篇大论了,你就说说结果吧,呵呵……”陈苗依的愉悦变为窃喜。
“嗯……你只记住一点,我的报复相当成功!这么说吧,我相当于那关羽,而王戈呢,他只相当于那华雄……”
“可惜啊,你这个关公变成红娘啦……格格格……”陈苗依笑完,立即挂了手机。
……萧姐这么大岁数了,怎么也传递这种小话呢?肖清郁闷:女人啊,在一起就是话多!
如果再有陈苗依这样类似的什么红娘之类的电话打进来的话,我非疯了不可。
因而,他关了手机,睡到床上。
失败的痛苦折磨着他,他没有半点困意,因而,他又起来看书。
“这些病虫,天下任何仪器也无法发现……”
看到这里,肖清腹诽道:钟老,你这叫什么话?既然天下任何仪器都看不到,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这些病虫,只有靠感应才能感觉到它的存在。别的没有任何途径发现……”
肖清郁闷:你这不是故弄玄虚吗?感应,怎么感应啊?
“经过我几十年的实践与苦苦感应,这些冥冥之中存在的病虫几乎捉摸不定……”
钟老啊,你这简直是天书啊!这都是你臆想出来的吧,你传给我有意义吗,这冥冥之中到底在哪里呀?你如果要把这样的内容发表出来的话,我估计你家的窗户玻璃天天有人砸,你家门前的小路天天有人挖呀!
“这些病虫的模样,我在感应之中,长约一厘米,呈条状。有时模糊的像一团面糊,仔细看时就像天上变化的云,无法捕捉到它清晰的模样。有几次曾捕捉到它有点像沙光鱼的形状……”
肖清苦笑:还沙光鱼呢,要是别人看见,一眼就能看出你的籍贯:淮北盐务管理局人士,你小的时候肯定喜欢捞鱼摸虾。
“这种病虫绝对是科学而不是什么臆测,总有一天随着科学的发展,科学会给它一个定论的……”
难道这种病虫真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