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清想到：这完全有可能啊！钟老虽然采用了易容术，但那红扑扑的脸皮欺骗不了人的！啊……我该如何面对这样一个爱我的而面容却是个老头子的女人呢？

    不对啊……邱同跟着钟老都十五六年了，钟老就是会什么易容术女扮男装，那也应该是个老女人了呀……

    想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也太痛苦了，肖清一把推开了房门，只见是蒋芳坐在床边轻轻哭泣。

    蒋芳是个保洁工，她除了打扫内科门诊室的卫生外，就是服侍钟一鹤的饮食起居。她听到门被推开，她惊了一下猛的擦了一把眼泪。

    怎么，难道我的龙涎手揉了她的腰没有效果？“怎……怎么，蒋……蒋芳，你的腰还疼吗？”

    “腰一点儿也不疼了，就是心疼！”蒋芳掏出卫生纸擦了一下眼睛道。

    “你看见钟老了吗？”肖清心想：揉了你的腰你的腰不疼了，你的心疼难道还想要我揉吗？你的心被大肉覆盖着，我怎么揉呀？

    “他走了！”蒋芳说着，把一张纸揉成了一个团扔了过来。

    肖清接住纸团，迅速打开一看，这是钟老那流利的楷体：小蒋，我走了，感谢你这两年来对我的照顾。

    “这个没良心的！”蒋芳咬着牙怒道。

    “不许你侮辱钟老！”钟老就是我这一生中最大的贵人啊，岂能容你贬损？

    “呵呵，我说他没良心你激动个啥？”

    “钟老是一代大师，为人受到大家普遍尊重……蒋芳我警告你：今天你可以打我踢我挠我侮辱我谩骂我我绝对能忍。但是你绝对不能侮辱钟老！”

    “嘿嘿，你还以为他还是什么好人呢！”

    “他怎么没良心，他怎么不是好人？他也没有家，他一个月的离休工资加上留用工资上万呢，莫非他还欠你的钱……如果他要真的欠你钱的话，只要你拿出借条来，我在三个月以内一定连本带利还你啊！”

    “他没欠我的钱，但他欠我的……”

    “住口！”肖清生怕他说出亵渎钟老的话，像趁她没有说出摸她奶子一类的话之前，便急忙转身欲离去。

    蒋芳见他要走，她冲上前去一把拽住他体恤衫的边缘道：“我服侍钟老他两年多了，有人朝那方面猜测了……不过，他也真的是那样做了。”

    肖清不想听的话终于听到了，他也难辩她话的真假……不过，他见到她的第一眼起，就有了她的肚子可能有了的想法……无论如何，绝不容许任何人侮辱钟老：“蒋芳，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没有胡说……”

    “你没胡说我怎么听不懂啊？你是不是文化太高了，说话还要找人翻译呀？

    “他睡我了，这个你总可以听懂了吧？”

    “不懂！”

    “他脱光衣服在我的身上动弹了，这个你总可以听懂了吧……你要还是听不懂的话，那我给你做个示范看看啊？”

    肖清猛的转过身来，眼睛瞪着她那张圆圆的脸：“如果你再敢侮辱钟老半句，我会打烂你的嘴的！”

    “钟老传了你的七星针，我肚里有了他的孩子，你要是打掉了他的孩子法律管不管我暂且不说，你这样做能对得起他吗？”

    啊……她的肚里是我的小师弟……这可怎么是好……这样算来，她还是我的师娘呢……这……“蒋……蒋芳，你的声音小一点，隔墙有耳，其他人会听到的……”

    “我都这样了，我还怕被别人听着……你要不来的话，我正要去找周院长呢！”

    “你别别……别去找他……蒋芳，你说钟老睡你，你以为领导会相信吗？他七十岁的人了，不说别的吧，就从生理上来说这怎么可能呢？”为了维护钟老的名誉，肖清决定阻止她去找周院长，因而坐了下来轻轻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