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想起他那时的模样,还感到万般恶心,很想作呕,这是我这辈子见过最不雅的画面!”
知苦听到这件稀奇事,自然不肯放过盘问的机会,当下要草老头给他讲诉曾经的辉煌往事,而草老头今日也不知哪里来的心情,便将他修行之后的事一一说给了这名无知的少年听,其中毫无隐瞒,也无任何夸张的手法,只不过当知苦听到他与上苍大战时,后者却又开始质疑他说的话。
知苦很没道理的打断草老头的陈诉,开口说道:“你先等等,你之前说的那些我都信,反正连光明神座这种人都打不过你,那些什么墨家家主,桃山山主自然不是你的对手,但你刚说自己与上苍大战了大半个时辰?”
草老头很平静地点头说道:“是啊,这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知苦立即不屑说道:“当然不对,上苍是什么样的存在,你的实力都逆天到这种地步了?我不信,你不要吹嘘自己了好吗!”
草老头无所谓道:“没见识的东西,爱信不信!”
知苦很鄙夷地望着他,发现对方依旧心平气和的喝着茶,心里不禁又开始有点相信他说的话,因此,他便接着厚颜无耻的继续问道:“老东西,就算我暂且相信你与上苍大战了半个小时好了,那后来怎么样了?”
草老头没有转头,但那清澈的眼神却蓦然间变得有些黯淡,他接着开口说道:“结果我败给了所谓的上苍,就如那条老狗说的一样,上苍在我的气海里留下了一道难以抹去的大道之伤,我的修为也被禁锢回了不惑境,最后只能选择逃离了那座山!”
感受到草老头话语中的一丝忧伤,知苦也便没在此事上继续消遣他,但又想起之前草老头与徐畏光之间的话,不禁好奇说道:“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你已经找到了治愈大道之伤的办法,而等你治愈好了这道伤,不是还可以继续迈入五境之外吗?而且光明神座迄今为止都只是踏进了五境之外半步,可他不一样活了三百年,你比他年轻将近两百年,怎么可能会时间不多了?”
草老头听到知苦的言语,叹息一声,没有再出言回答,只是又喝了一杯清茶。
知苦见他如此表现,心智聪慧的他立马便想到了什么,便开口问道:“难道你先前说的话都是骗光明神座的?”
草老头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我骗了他,不然我怎么可能将他惊退走?”
他接着说道:“上苍留在我气海里的大道之伤,不是那么好去除的,我可能这辈子都找不到办法治愈这道伤痕了,而且我能感觉到它已经完全占据了主动权,正向我那的气海经络吞噬,可惜徐畏光那老狗聪明一世也被我小小的障眼法给蒙骗了,呵呵,你说这事是不是挺可笑的。”
听到对方说出实话,又见对方还在笑,知苦的心里却笑不出来,毕竟眼前之人虽然只是他在东城偶遇中认识,但这么多年下来,他们的交情已是很深厚,而且他又收了知云作为徒弟,并将自身的医术都毫无保留的传给了她,甚至还出手救过自己兄妹俩多次性命,他怎么也不可能陪着他笑。
知苦缄默了许些时间,忽然开口说道:“所以你在逃离那座山后,就开始接触医学,然后自然而然的成了一名药师,并且没日没夜的捣鼓草药,试图制成治愈大道之伤的药,是吗?”
草老头听到这些话,不禁转头看了一眼他,开口说道:“你的确很聪明,之后的事确实跟你猜的不离十了,只不过上苍留下的大道之伤根本不可能被这些凡药治愈,所以很多年前我就知道自己不可能恢复如初了,因此,我本想不再现世,只希望可以老死东城,如果这回不是为了我这个天赋极佳的徒儿性命,我是不可能从城来到都城的,当然了,别人欺我徒儿都还说的过去,可徐畏光那老狗就是不行。”
知苦见证到草头老这记仇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