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茶浅墨说道:“不过,他呆的时间不久,爷爷说,三个月以后就离开了。”
苏柏与柏嫇都紧张不已,从时间上来看,这正是外公遇到外婆的前几年,而最让两人在意的是那光,发光的极有可能是狐舍利,那个外乡人命垂一线突然生龙活虎,不是什么契丹先人显灵,而是雪缤送来了狐舍利,救了他一命!
柏嫇关切地问道:“当年的老人还有在世的吗?”
茶老六说道:“我和墨儿的父亲是亲兄弟,我们的爷爷有位好兄弟,当年的事情他也很清楚,他还在世上,就是年纪大了,有些耳聋。”
“假如看到那个外姓人的相貌,他还能认出来吗?”柏嫇最关心的是这一点。
“可以试一试。”茶浅墨说道:“我带你们去找他。”
原来,柏嫇这次过来把画带来了,这画是以前婴宁画的,据外婆说,画得十分逼真,一眼可认出来,假如那位老人家有印象,应该会一眼认出来,想到这一点,苏柏的心“突突”地,他叫道:“外婆……”
柏嫇拍拍他的手背,倒是比较淡定:“没事,先去看看。”
茶浅墨说的老人家今年六十八岁,耳朵不灵光,但记性没问题,一双浑浊的眼睛一直盯着这些外姓人,茶老六扯开嗓子说道:“通叔,你记不记得以前来的那个外姓人?被扔在石屋的那个?”
“什么,歪姓?”通叔的耳朵是背的,听不到,说话的声音也大:“你这小子说的什么话,我听不懂。”
柏嫇有些等不及了,将画展开,手指指着画上的男人,大声问道:“就是这个人,您还有印象吗?”
通叔仍然没有听清楚,可是画上的男人却栩栩如生,他突然激动起来,扯着茶浅墨的手说道:“墨儿,他啊,是他,是他……”
茶浅墨凑到通叔耳边:“外乡人?”
这一回通叔听明白了,他用力地点头:“是,是他。”
柏嫇浑身如遭雷击:“真的是他!”
“你们再帮忙问问通叔,这个外乡人的名字叫什么,还有,他离开这里之后去了哪里。”苏柏焦急地说道。
茶浅墨点头,大声地与通叔沟通,通叔迷惑地摇头:“他的名字我不太记得了,不过,他走的时候说要去北方。”
北方那么大,究竟是哪个城市呢?
柏嫇心下仍在意雪缤的存在,问道:“当年是否有个外乡的女人来过?”
茶浅墨一番询问,通叔大力地摆手摇头:“没有。”
苏柏心中想的更多的是外公曾经出现在这里,那么他与契丹宝藏的失踪是否有关系?再向通叔问,说的大多是当年的往事,细节上与茶老六讲得差不多。
终于,再无可以考证的细节了,柏嫇陷入了沉思,苏柏轻咳了一声:“外婆,我们先回去吧。”
柏嫇叹息一声:“好,回去。”
回到茶老六的院落里,柏嫇说道:“苏柏,陪外婆出去走走。”
苏柏却不是很情愿的样子,他抓抓自己的脑袋:“不用了吧,外婆,一会儿就要吃饭了。”
“不要和外婆讨价还价。”柏嫇一声令下,苏柏不敢拒绝。
单独与外婆走在一起,苏柏一直打着哈哈扯东扯西,柏嫇刚开始还耐住性子听着,后面突然站定了身子:“不要讲多余的话了,其实你想到了,是不是?”
苏柏低着头,像个犯了错的孩子,轻轻地应了一声:“是。”
柏嫇叹道:“你外婆是固执,但不是傻,前因后果已经很明了了,外乡人就是你外公,石屋里发亮的东西是狐舍利,雪缤是狐仙,这里的人没有看到她很正常,她偷了狐舍利,就是为了救你的外公,这些大家都可以确认了,但可能还不止这样……”
苏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