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有省略——江锋……殊不知,搂着一堆“烂肉”,以为拥有了真正的爱情。当下许多年轻男女都信奉: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都一把年纪的人了,与宋永泉走到一起,还没片刻的消停,又与仇扒掴黏糊上,也算是曾经拥有?打小在农村山旮旯里长大,按乡里人的习俗,媒婆之言与罗思结婚生娃。走出抬头见山,低头见田的世界。跨省来到顺德,也是唯一呆过的城市,没想到还是容纳不了自己,这就是仇扒掴所说的命?她内心不停地呐喊,却没有抗争的意识:女人呐,总想有个好的归宿,我错了么?如今这么个结局,也算是应验了仇扒掴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对吗?从自然新村到爱德城大门,相距五百米左右。午饭过后,阳艾珠信马由缰地步行着。路上,她想到了很多,在僻静的道路上,看着偶尔驶过的小车,和零星的路人,知道周日的人们此刻正在午休,加上绵绵细雨,这时候谁都不愿意出门,也是正常现象。她撑着雨伞,高跟鞋尽量踩在每块地板砖的中间,担心踩在两块衔接处,万一下面是空心,溅起泥水把袜子和裤脚弄脏,那就麻烦。因为进袁芬家要脱鞋,显得太过脏兮兮了,可就不礼貌。毕竟在城里呆了这么些年,相对的礼貌还是要的。如果是回到家乡,就当是下农田劳动,谁也不会在意。
起风了,雨斜斜的。她尽量挨着那,有些年头的榕树行走,一边想着曾经高不可攀的李琳娜,与丁市长出门之后,回来时落魄的言语。连端着饭碗发呆的样子,谁都知道她心事重重。同时,也看到李琳娜的无奈——女汉纸毕竟是女汉纸,再怎么坚强也是有限度的。偏偏梁峰这个主事的主,这时候又麻木不仁,女人啊,真的是靠山山倒靠水水流。告别时,上楼向田晓静表达了穆芷桢不便来探望的理由,也算是达到了最终的目的。想着田晓静着实感动的场面,阳艾珠心里怅然起来:是啊,这些女人在礼仪方面还是讲究得体到位,也是现行社会人们正在潜移默化的思想意识吧……此处有省略——江锋……
“嫂子,你这是去爱德城吗?捎我一程。”阳艾珠沉甸甸地想着心事,被从天而降的覃旭婷给吓了一跳。她看着从士多店蹿进雨伞下的覃旭婷,感到非常诧异:“你不是嫁到中山享福去了,怎么突然从地底下冒出来?”她想了好一阵子,才想起她曾经在冯建民的济世堂打过工,也想起她与冯磊有过肌肤之亲。
“别提了,还是回gx老家好。”覃旭婷顺势一手搭在阳艾珠肩膀上:“本地人看人就是带有色眼镜,特别是那些上了年纪的老人。婆婆一肚子怨言,曲里拐弯地总是拿我做‘出气筒’,挑三拣四总有说不完的理,唠唠叨叨害得我都快成神经病了。不离婚,怕命都会没了。”
听她露骨地说着,阳艾珠不由得停下脚步看着她。年纪轻轻的,才半年时间多没见,眼前的她的确成熟了不少:“好端端的干嘛就不过了?你们在语言沟通上,应该没什么差异呀。都是说粤语,应该好沟通呀?”
“语言相通又怎么样?”覃旭婷摇了摇头:“那老不死的,还追问她宝贝儿子,问我是不是处女。你看看,这都什么年代了。洞房那天晚,还要她儿子拿毛巾垫着,说看见不见红,你说可笑不可笑。也许是他困倦,在凌晨迷迷糊糊说出是******意思,我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牙血出来涂抹上去,才算是瞒住了他老妈。”她说着咬牙切齿起来:“什么是爱?鬼才知道。甜言蜜语,不过是花前月下卿卿我我短暂的流星雨罢了。后来知道我怀孕了,他妈妈要他分床睡。他出差,又与其他女人勾搭上了。看看,这就是gd男人!我知道也不说什么,悄悄地去做了人流,结果就这样,也算是一身轻吧。”覃旭婷低沉地说着,双眼看着阳艾珠的眼睛:“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刚刚把袁芬和陈之彬送上去广州的车,在送行的人中,她知道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