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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特务有联系,判刑十几年。他媳妇硬是包揽了一家人的生活,还把两个培养大。前几年出来,现在也过得很好,搞了那么大的几家公司,人也变得很好。做人可不能只图眼前呀,命里有一劫谁都逃不过,只是劫难过后,才能重

    ……为了维权,此处有省略——江锋……

    缓地吸了口烟,专注地看了看她:“银崽,一个家庭其实和社会与国家是一样的,你不要老是把一代管一代挂在嘴边。什么老表老表,一走就了,这都是错误的观念。要知道还没出五服,你经常这样念叨,会把人心念散。知道么?”老人再次吸了口烟,似乎有所顾忌,待把烟蒂伸手给了吴光源后才接道:“如今你也是做奶奶的人了,鸣崽比大辉大三岁,你有这么个小老弟,应该像小时候那么照顾和疼爱他才对。别以为他做错了事,外人嫌弃他,你也跟着嫌弃他,千万要记得他是你弟弟。虽然你是我和你妈捡来的,但六七岁的人像两三岁的人一样瘦小,我们把你拉扯大,你应该明白怎样做人才对。可惜你在那个年代没读到书,现如今看电视听故事,也应该知道怎么做人对吧。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千万别再把那些话挂在嘴边,让人一听,就知道你是私心及重的人。这样,也算是给你的下一代做个榜样,你说是不是?”吴银莲眼里流着泪水,不停地点头。她只知道父亲是要她关心弟弟,并没把吴东发的话记在心里。

    “老爷子,狗仔叔来了。”陶凡斋用南昌话响亮地叫了句,引着吴西发到了病榻前。他不停地给两位老人敬烟,丁党庚则掏出火机给吴东发点燃,回身想给吴西发点燃,见吴光源已给他点上,便退到了一边。吴西发进门简短地问过吴光源医生是怎么说的,知道哥哥身体已灯尽油枯,便愁苦地到吴东发身边,嘴里却像年轻时,哥俩经常在一起玩笑一样地道:“起来,我们喝酒去,拿副骨牌再来赌一把,那祠堂后面的那块地归谁。嗲嗲说给你留着,都五十多年了,不是我老骨头种点

    ……为了维权,此处有省略——江锋……

    听着抚州二字,吴东发眼睛亮堂了起来。弟弟的小名是父亲吴礼明特意给起的,因为三个妈妈生了孩子都带不长久。所以,便花大价钱,从外地买了个儿子回来,进家门时两岁不到。为了好养活,便起了个贱名,大名叫西发,小名叫狗仔。吴东发认真地看了看弟弟,良久才微弱道:“狗仔,儿孙都已经长大,我也该上路了,别妨碍地球的运转。虽然经历了抗战、内战,也享够了共产党的福,拿了几十年的离休工资,再不上路,良心上也过不去。你说是不是?”老人说着重重地喘了口气,脸上挂满了知足的笑,可那笑很苦涩,却也是发自内心。他见没人吭声又接道:“狗仔,我归西后,记得让他们把我送回我们吴家的坟山,嗲嗲和三个姆妈还等我回去。”老人说着看了看吴光源和其他人:“我那口棺材准备了十二年,也该派上用场了,虽然没有第一次和第二次准备的好,但也是我亲自请人动工的,退休从长彼搬来南丰都十年了,记得把我安排在鸳娇旁边,等你百年之后,你就挨着她,我们还在一起。”

    吴光源知道父亲说的鸳娇是婶婶周鸳娇,前年她因为与邻里吵架,一时想不开便喝了瓶农药撒手归西,之后便葬在母亲坟边。父亲说第一口棺材被大火烧了,那是发生在一九八九年的事。当时,整个房子被一把大火化为灰烬,所以连省吃俭用做好的一副棺材也没能幸免于难。那时一家人两手空空,得到了整个垦殖场工人和领导们的接济,帮助度过了难关。一年后,父亲再次做了副棺材,未料想母亲去世给用了。之后又做了副,也就是刚刚提到的。其实无需父亲对叔叔提起,吴光源也知道该怎么去做。毕竟平时和父亲在一起聊天,老人家也安排好了一切后事。他想着,见父亲和叔叔在拉呱,便安排

    ……为了维权,此处有省略——江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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