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剩下的米饭和一块腊肉与少许的青菜。他就着开水呼啦呼啦的声音,就像农村人养的猪,吃泔水一样,声音特别响亮。
“他犯的事,那可是被公安部列为九六年一号案件,中国十大案件之首,当年在全球都列为第三大案。那事轰动了警界、军界不说,连******、中南海都惊动了。”他声音洪亮地说着,很快引来其他羁押人员倾听,连一些正在墙根洗澡的羁押人员也停下勺水。他希望吴鸣听着,会分心想着眼前的事:“一年半时间,持枪抢劫一百四十多万,先后杀死军人、警察和老百姓十五人之多,制造了惊天大案,可算是个怪才。”
“能够持续这么长时间,可是高智商犯罪。那白宝山究竟是什么人,难道是七几年的‘二王’案件?”冷静知道那时“二王”在全国流窜,最后在jxgc县被击毙,他当时高中还没毕业,便问道。吴鸣记忆里也知道“二王”之事,那时他才
……此处有省略——江锋……
的就是在九七年八月十九号之后,xj公安厅开展严打,我连续三个月都没出过餐馆大门,真不是人过的日子。也真亏他是在监狱呆过的人,还把两个欺负他的狱友也用石头砸死,就埋在他放牧住处的旁边,也够有胆量的。”
“洲哥,他是不是当过特种兵呀,要不然会打枪,又这么厉害?”莫正奇把饭一扫而光,饭兜洗也没洗就放在风仓门边,和其他人一样围拢上来,他声音尖尖着:“他是怎么开工的,为什么要杀那么多人呀?”冷静回头白了他一眼,知道许多人都想知道为什么。从监仓里出来的刘德磊怕他打断许建洲的话,便吹了吹八字胡也瞪眼了他一眼:“大人说话,小孩子插什么嘴,几天都没洗澡,还不赶紧去洗?”他说着扒开人群,到许建洲身边坐下,见莫正奇没动又接道:“该上香了,把烟仔准备好。”说完笑笑地看着许建洲:“洲哥,你说的这人,在香港回归后两个多月,我们村里好像接到过上面的通报,是说他在xjwlmq边疆宾馆那,持枪抢劫现金一百四十多万,打死好几个人。这可是内部消息,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磊哥,你忘了我在xj呆了那么多年?不是为了给老爸送葬,我现在也可能还在那呢,没准都做了老板娘的上门女婿呢。”总算是从鬼门关捡了条性命回来,许建洲可能是因为今天被判死缓,人精神状态特别好,也比平时话多了起来:“什么内部消息,在xj都上了电视,特别是在wlmq那简直是家喻户晓。我老板娘的儿子就在边疆宾馆附近的派出所上班,我还好在案发前就在他家店里打工,要不然我身高和白宝山相仿,非被查出来不可。”他说着停了停,接过莫正奇递来的喇叭筒点燃:“他妈妈可是用性命担保,她那做警察的儿子还不放心,时不时就开着警车拉响警报到店门口停下,害得我担惊受怕。他妹妹为这事还和他闹别扭。”
猎奇是每个人的心态,特别是在监仓羁押的日子,他们闲着无聊大都喜欢道听途说。如果是事实,他们则更加喜欢刨根问底。吸完烟,许建洲惬意地靠在风仓的墙壁上,看看网格上面落幕的天空,在头顶刚刚亮起的橘黄色灯光下,已慢慢地变成乌黑深邃,便站起又活动了下双腿:“说个球呀,都回监仓里去,花崽们要来关风仓的门了,要想听,进去再给你们说叨,说实在的我也挺佩服白宝山,这****的的确是个犯罪天才,作案高手,每次在动手前都想好了退路,连埋东西的地方都事先看好,可谓是做得天衣无缝。”他说着,听见外面花崽们的口哨声,知道关门的时间到了,便合作其他人的脚步,慢慢进入监仓。
这时,天窗上的武警也在关注下面的情况。他见风仓里没人,花崽把风仓网格门推拢落锁后,便看着下面的监仓,听盘腿
……此处有省略——江锋……
颗残缺的门牙,像讲故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