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阿强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把肥肥胖胖的身体重重地往后靠了靠:“他不是一直都这样过的么,还能有什么意外?”
“不是,他的事,那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翠姨自己都愿意,没谁管得了。”阿强说着把红双喜掏出递了支给游小台。
“我想也是,周瑜打黄盖的事,谁都明白。婚姻法在新中国实行了这么多年,虽然现如今,在农村还有不少人以媒妁之言牵达婚姻,有些是幸福的,有些却是苦不堪言,都不知道怎么去遏制这种封建社会的残余。”游小台点燃烟浅浅地吸了口接道:“纵观大陆现今社会的体制,改革开放使许多人越来越富裕了。但十个指头有长有短,在攀比富裕的背后,还有许多愚昧的事情在发生,真的是触目惊心,这就是事实。”他说着把烟灰在烟灰缸里弹了弹:“上次我到望天村去喝喜酒,五婶还指着新建的三层楼房说,没有这房子,怕是媒婆都不会上门。你看看这是什么思想?这符合婚姻法吗?她还愤愤的说,在城里订了套房子,人家才肯先订婚,到房子确定买下来后,那时才结婚。可见当今人们是如何的势力,与旧社会又有什么区别呢?完全可将婚姻法置之度外。”
“理想和现实永远都存在着差距,舅舅和翠姨的事,问题应该不大,毕竟都是过来人,他们会协商处理。”阿强说着深深地叹了口气:“只是我妹夫的事,日子一天天过去,也没个着落,把人都快愁死了。眨眨眼快三个月了,一点头绪都没有。灵灵在南丰又催得紧,我都快被烦死了。”
“那律师没有个说法?”游小台眉头锁了锁,停顿了片刻接道:“你大伯在台湾司法部工作到退休,他也参加过两人的婚礼,这对幸福的鸳鸯,如今落得这般凄惨。唉,怎么说呢,自由恋爱也会有风雨摇曳的时候。”他说着深深地叹了口气:“羁押这么长时间这就是中国司法程序缓慢得出的结果。当然,更多的是人为造成的。”
“前些天,每隔些时间给那律师打电话,问问情况怎么样。后来电话都打不通,打通了也没人接。今天试着用水根的电话打,没想到一打即通,怕是他也烦得紧。”阿强说着把烟蒂摁进烟灰缸,端起茶杯呡了口茶:“梁佩梓作为一个资深律师,怕是嫌一万块钱太少,但他不知道有没有想过,一万块钱,那可是打工仔们一年不吃不喝的工资呀。”
“唉,确实是件难办的事。”游小台说着坐直了身子,停了停接着问道:“那他爸爸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还不知道能不能挨到过年,每次听到灵灵电话里的声音,心都像被针刺扎着一样,更别说我爸妈总是看着她,那有多难受呀。”阿强说着语气变得格外忧赋,令游小台听着也跟着难受起来。
这时,大门被人轻轻叩响,两人回头看了看,是姚秘书在敲门。游小台点了点头让她进来。姚秘书告诉他:会议准备好了,等两人过去。游小台接着点点头,姚秘书便知趣地离去。
“走吧,有什么难心事等开完会再说。”游小台说着起身,阿强也跟着站起:“我不用去了吧?”他说着露出牙擦苏笑了笑:“还是****的老本行实在,轻车熟路,没那么多纠结的事。”
游小台听了嘿嘿地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国忠差不多已可掌控公司整个人事部,但元旦陪客,聂总夫妇的事还没完成,他代替不了你,所以你别想得太美,还是实实在在该干嘛就干嘛。”
“那协议不是已经签了吗?还需要我干嘛。”阿强见堂哥提起元旦陪聂总夫妇在陈村买别墅的事,便抿了抿嘴憨厚地笑了笑:“国忠也在场,祥梅也看着我们已经签了合同,还需要我继续跟踪么?”
“不是,是那份合同有些事项不够完善,他还要到我们公司来进一步考察,另外再签一份合同。”两人出了门往左拐,游小台边走边说:“不用说,你又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