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有他的今天。”
“那有许多人即便是按属相不合,他们怎么就依旧幸福地生活?”廖管教说着又递了支烟给仇魃掴:“像我有些邻居,他们还不是生活得好好的?”
“难说!”仇魃掴把烟点燃回道:“要知道,命相讲究属相相配时,还分子丑寅卯的对合。有许多人他们是谈恋爱不假,结婚是非常幸福,但太犯忌时,冷不丁就会遇上各种各样,意想不到的事情出现。这样,他们的婚姻还能谈得上幸福吗?”
“不过说来也是,生活中有许多事情,人们都难以预料。”廖管教说着掏出烟,用手中燃着的烟屁股,把叼着的香烟点燃接道:“任维新他父母是媒婆牵线搭桥的,两人都挺有魄力,应该能够过得幸福美满。可意外事故的发生,却让她妈妈守寡至今。后来任维新的奶奶请人来看相,人家才说八字相克,是她妈妈克死了他爸爸。”
“有,这种事太多了。”仇魃掴往沙发上靠了靠:“贫道一生中看过无数人的命相,上上等婚配的,他们自然心心相应,富贵幸福,万事易成功,享福终身,家道大着阵,财盛家宁;而中下配的,他们则是夫妻不和,哀愁不断,无成功之望,有破财之兆,空虚寂寞;最恐怖的就是下下配,他们家庭难有幸福,逆境之象,事业不成,灾祸之致,历尽痛苦。像唐元杰他们夫妻相配,则犯了大忌,灾厄百端。”仇魃掴说着,眯起眼看了看廖管教,见他听得入迷,便咳嗽了一声:“监仓里好些已结婚的人,他们大都是中下配或下下配,几乎没有一个是上上配的。子鼠与午马相冲,那吴鸣和张琳结婚,他们是绝对的下下配。有时又讲午午自刑,他经过这一难,如果不离婚,他也会病弱短寿,难望幸福,重生凶兆,一生辛苦子女别离。像伍涛晖他两公婆,午马与丑牛相害,实是下下配,但他有个二奶属虎大吉,所以夫妻相敬,紫气东来,才能福乐安详,家道昌隆。”
仇魃掴说着顿了顿,见廖管教听得聚精会神,但目光里似有质疑,就坐直了身子接道:“当然,真正的幸福婚姻是靠夫妻俩的共同努力来打造的,互相尊重、不欺骗、不隐瞒、相互信任、洁身自好、孝顺双方父母、凡事两人商量、广积善德。不过,属相的婚配也是非常重要。”
“哟,我们看守所还来了位道长呀,难得、难得。”江枫带着白敏路过,见廖管教那么专注地听人说话,老远便笑了笑道:“你们两人,谁管教谁呀。”
“哈哈哈,我这不是在与人沟通嘛。多了解些情况,也好对症下药。”廖管教回过神来,立马站起打哈哈地回道:“江姐,你要不要也让道长给你相相命,看你能不能很快再找个相好的?”
“去,别那么没心没肺。”江枫说着捋了捋耳边短发:“还不如你给我介绍位实在。嫂子说给我介绍位老板,怎么就没有了音讯?”
江枫和廖管教聊着,仇魃掴扫了眼白敏,感觉记忆里似曾相识,就多看了她一眼。对了,是她!没错,在中山市的确给她和她老公看过相,她老公是香港人,还给了个两千六百八的红包。他想着收了的钱,心里有点愧疚。毕竟那时说了假话,如果那时相命实话实说,没准她就没有现在的牢狱之灾。唉,人呀,为什么就那么爱听好话,谁都知道忠言逆耳,良药苦口,可在顺风顺水时,都害怕听到不吉利的话,那可怨不得谁。
“你们认识?”廖管教与江枫打完哈哈,带白敏往二所走了,见仇魃掴还定定地盯住两个女人的背影,便疑惑地问道:“江枫可是她是克夫命,就又下不了决心。”
“她是属什么的?”仇魃掴静静地听着,脱口问道,他一张嘴问,就显得有点唐突:廖施主能知道她的生辰八字?觉得自己问得有些不应该,便笑笑地摆了摆山羊胡须。
“这我就最清楚了,我和她老公是战友,他们去结婚登记还是我开着老式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