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那事的处理已予以否认,应该是田副市长个人的意见,我正在把你的办公室重新布置一下,您看需要再添置些什么?”“没必要那么铺张奢侈,不就是个办公的场所,小年,我昨天已接到组织部的通知,可能下午才有时间过去,你看什么时间过来都可以。”张震说完把电话合上,脸上没有一点喜色,他再次回头看了看处理场:“在这里呆了几个月,和在江西南昌新建农场的牛棚呆都感觉一样,对这里我已有了感情,我希望你能够在这里好好工作。”
吴鸣刹那间觉得眼前的张震,形象有点高大起来,犹豫地站在办公楼前,感觉是不是应该进去?“走吧,这才是办公的场所。”张震行动缓慢,吴鸣也磨磨蹭蹭地并排上楼梯,到了整个三楼一分为二的里面,才知道这宽大的房子里面是张震的办公室和休息室,一张架子床搁在进门的右边,两侧的书架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资本论》摆在最显眼处。吴鸣站在门口没有直接进去,待张震给他倒好一杯矿泉水放在茶几上,听了张震笑笑的话语才迈进了办公室:“我不喜欢茶叶,麻烦又费时,广东人可是视茶如命。我认为矿泉水才是真正的饮用之水。”张震说着冲吴鸣招了招手:“来,坐下歇歇。”
吴鸣半机械地到宽大的沙发上坐下,捧起矿泉水深深地喝了一口,迅即感觉到心田异常惬意:“张领导,这水真的好喝!”“别叫我领导。”张震笑呵呵地抚了抚吴鸣的平头:“你可不知道这水出自哪里吧,这可是小年每三天让人从青岛崂山寄过来的家乡水。”张震说着在吴鸣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在茶几上拿起红双喜递了一支给吴鸣:“烟还是广东的红双喜够劲,水还是青岛崂山的好。你感觉这里怎么样?如果愿意就填份表格吧。上班这里就由你住着先。”他说着在茶几下面抽出张印刷好的a4纸放到吴鸣面前:“看过你的简历,在几百份里面我就看中你,你愿意做我的义子吗?”张震说着眼光久久地盯在吴鸣脸上,吴鸣感觉到异常惊恐,却又欣喜异常,他没有立即答应,而是仔细看完了表格。这是张普普通通的表格,相当于从新填写个人简历。吴鸣看完静静地看着张震再次出声:“我只有一个女儿,她大你三岁,现在在北京结婚成家。在顺德我可谓举目无亲,我和老伴商量过,想找个义子在一起生活,你如果愿意,明年上半年就可以把张琳和女儿的户口都迁过来,我们就在一起住,算是一家人了。你看张琳也姓张,那随便他人怎么去猜想都可以,张琳过来也可以好好地去其他部门上班,那五岁的宝贝不用说,我老伴也会把她当着心头肉来对待,因为她特别喜欢小孩子。机关里有幼儿园,就在我楼下不远处。你看怎么样?”
吴鸣从新端起茶杯,小咪了一口矿泉水,轻轻地点了点头道:“张叔,这事干系重大,我得经过家人同意才行,毕竟家父还在世,从伦理上讲,要他老人家同意才行得通。”张震听后微微地笑道:“我真的没有看错人,作家就是作家,人格魅力永远都与众不同。南方冬季怡人,要不接老人家和家人一起过来过冬?”张震征询吴鸣的意思,见他愣愣地捧着茶杯发呆,就微笑着:“从你的简历上看,你父亲大不了我几岁,当初不是把年龄填小了几岁,我这时候也退休了,你大姐大你十七岁,你大哥大你十四岁,二哥大你八岁,二姐大你三岁,按年龄来讲,我做你的父亲应该绰绰有余吧?”吴鸣忽地想起《三国演义》里面的三姓家奴吕布来,就摇了摇头:“话不能这么说,在面对亲情和友情时,特别是面对忘年交,我认为一定要有所区分。不然,做人就失去他应有的尊严。”
张震听后频频地点点头,正要张口说话,小年汗流浃背地进来,想是上楼梯跑得太急:“张局,阿姨知道这一消息,她非常开心,立马在家里做了您喜欢吃的菜,等你回家吃午饭呢。”张震平静地点点头看着小年继续把他想要说的话说出来,小年跟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