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好好地奖励一下他。两人在麦当劳出来,挽手漫步在花溪公园的小河边,张菊兰心里被一种很温柔、很平实的情感填满了。虽是走着已走过不知千百遍的路,依然觉得无比的甜蜜。两人正要走出花溪公园准备上狮山公园时,“嘀、嘀、嘀”地第七条短信却不按时地发过来,“你可知道我收不到你的信息时,我就会念你念到死。我尝试过用面条吊颈,用豆腐砸头,用棉条割脉,用维生素做毒药,用碰碰车撞山,用降落伞跳楼都死不去呀!”唔?戚仕臣此刻正在她身边,怎么还有信息?张菊兰看完信息扭头看戚仕臣,见他脸上已有了乌云,毫无疑问,他也看到了这条信息。急切的张菊兰忙把手机塞给戚仕臣:“看,这些信息是不是你发给我的?每天都有呢。不是你,那能是谁?真让我奇怪得很。”张菊兰说完求救似的看着他。
戚仕臣一边翻看,脸色越来越黑,一边用怀疑的眼光打量着张菊兰。张菊兰有一点心虚,或许还有一点脸红。幸好路灯昏黄的光遮掩了她的不自在。戚仕臣说:“不是我发的。难道我的手机号码你还不知道?难道我换了手机号会不告诉你?难道我的性格你还不了解?难怪这几天对我百依百顺、极其温柔呢!”一连串的难道,张菊兰脸上有点发热,却也无法申辩。正在她尴尬时,“嘀、嘀、嘀”,又一条短信息发过来,急得她恨不能关机,但又不能这么做。如果不坦然一点,那就证明自己心怀鬼胎。只好坦诚地打开来阅读:“我心中的月亮,我多想春天陪你去赏桃花,夏天陪你去数星星,秋天陪你去采红叶,冬天陪你去堆雪人。你愿意给我这个机会吗?兰!心中的月亮。”张菊兰名字最后一个字就是兰,这下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戚仕臣已经开始摇头,在他眼里,她一脚踏两船或移情别恋的判决已是盖棺定论!兰?兰!兰是谁呢?张菊兰已记不清有哪一位朋友是叫这样一个名字的了。于是急了,很快就拨打了那组陌生的手机号码。“嘟,嘟”,很快就接通了,一个纯北方口音惊喜却又陌生地传了出来:“阿兰,你终于打电话给我了!”满嘴的京腔。阿兰?张菊兰听了忍无可忍,急切的表白,用极不标准而且夹杂着容桂话的普通话告诉了对方:“先生,你这几天的信息都发错人了!我并不是你的阿兰!我正与我的男友戚仕臣在欣赏着美丽的夜景。另外,你想追女孩子别太小气,打电话比发信息保险得多!”张菊兰说完不由分说地挂了线。胸口气得呼吸急促起来,血往上涌,人像立时要晕倒过去一样。
十几分钟后,张菊兰心里渐渐平息下来,戚仕臣却不再言语吭声,张菊兰手握的话机再次响起,还是那个傻里傻气的声音告诉了她事情的真相。她要戚仕臣接听,戚仕臣甩开她的手,只顾着在上公园山顶的台阶上蛙跳,愁得张菊兰只好把戚仕臣的手机号码告诉了对方,同时也知那是位高中二年级的学生正在追求他的同学任慧兰,由于号码数字倒了个位,才弄出这件尴尬事来。
“菊兰姐姐,对不起!我是随父母工作需要从北京的一个县城转学到梁球居中学的学生。在顺德呆了两年没有一个知心朋友,我爱上了同班同学任慧兰。但我怎么也不相信自己是拨错了号码,一直还以为是她在考验我。真对不起,才犯了如此严重的错误,一不小心,就可误了我们四个人一生的幸福。对不起,我向您道歉,您能不能打个电话告诉我的同学,告诉她我是真的很爱她。”戴小强满口的京腔令张菊兰十分为难起来,但又没办法拒绝,只能把他作为小弟弟来劝解:“别傻了,高二是人生冲刺的关键。这种情感还是放在一边好了。等高考完毕再说好吗?”戴小强在电话里停顿了好一阵子。
“你说戚仕臣是你的男朋友?”戴小强问。
“是的。请您给我的先生打个电话,把这事给解释下好吗?任慧兰那边等你高考完毕我会帮你联系她的,行吗?我现在已是一个准妈妈,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