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停放摩托车的地方大约只有一百米,两人足足用了二十五分钟才走到,吴鸣记忆着摩托车是在一棵大榕树下放着,到榕树下看看已变成一排排女装摩托车。吴鸣心里一惊:千万别被人偷了,债务刚刚还清,日子好过点,若真的被盗,要赔辆摩托车,那夫妻俩又得白白打工半年。想到这,神情有点紧张起来,便使劲左顾右盼着。这时,一位警察过来问询:“你是来找摩托车吗?”
吴鸣听警察一问话,双腿有点软软的:麻烦大了,没有行车证和驾驶证,头盔也没带。惨了!如果一查起来,那就死定了。吴鸣只得硬着头皮点点头。
“男装摩托车在前面。”警察指着对面要吴鸣去那里踩车。吴鸣迅速过去,似有一千万在等他去搬一样,在一大排的摩托车中,找出阿强那辆八成新的五羊250双缸红色本田摩托车来,缓慢地推着走了上百米后才觉得人渐渐地稀少了些,发动后载着张琳到各处去看美丽的街灯,感受千禧年喜气洋洋的一面。
“我们还是回去吧。”张琳坐在后面紧紧地搂着吴鸣的腰,胸前的仿水晶胸针硬生生地搁着他的后背,感觉到有点生痛:“看来看去,满世界就是看人,还好有此美丽的街灯做伴,要不可冤枉了。”
“你的bp机响了。”张琳说着一边从吴鸣的腰间抽出一看:“萧红约我们去花溪公园的正门口,她一个人在那,好像有点不开心。”
吴鸣听着忙将摩托车调头往容桂大道奔去:“你这么要好的工友姐妹们,这么好的时光,她老公怎么不陪她,竟一个人瞎逛街?”
张琳贴近吴鸣的耳朵声音怨怨的:“萧红离了一次婚,到开展打工,经亲戚介绍又与胡桃泉结婚,还好第一次婚姻没有孩子,第二次有了一个女孩子,和我们的恬恬差不多大,因为公爹公妈重男轻女,就一直由她妈妈带着。”
“我可没有重男轻女的意思,恬恬由妈妈带,是因为奶奶不在世,爷爷七十多岁住在我二哥家。好老婆,你千万别误解我们当下的情形,有机会我一定会把我们的宝贝女儿接过来一起生活。”吴鸣说得斩钉截铁,明显感觉到张琳在重重的点头。
“女人离一次婚,是根草。男人离一次婚,是块宝。”吴鸣把话题扯开,又转到萧红身上:“她第一次的婚姻是自由恋爱?”
“是在中山梁氏集团认识的男朋友,闪婚后才发现老公在外面有好几个情人关系不断,经过很多次劝解无果,只得分道扬镳,可惜在外面打工几年的积蓄都花在那男人身上。回家病了几个月,才在老乡的介绍下到开展来上班。”
“命哪,做人千万不要提离婚,夫妻提着离婚,那迟早都会离婚。待会见着她还是好好地劝劝她。”吴鸣说着想起曾经因为张琳多次出轨,背叛婚姻爱情,说着离婚二字,心里竟酸酸的难受。
“萧红身材很好,人又年轻漂亮。那男人也太不争气,一点都不懂得珍惜,总是沉迷于赌博,每个月把自己的工资输得干干净净,还向萧红要,不给就使用家暴。好多次看见她脸上有红肿或瘀青,我们都知道肯定是胡桃泉要钱又打她了。这种男人也真是可恶!”
“老婆,那你觉得老公我怎么样?”吴鸣勉强笑笑着说。
张琳没有回答,只是再次把吴鸣搂得更紧,耳畔呼啸的风声在伴随着她,心里也忏悔着曾经对爱情的背叛。
花溪公园,同样是人山人海,也许是萧红在大门口呆久了的缘故,有些人竟会以为她是妓女,会时不时地去问她要什么价钱。弄得萧红要不停地走动才行。在见到张琳和吴鸣后,就迫不及待地要求吴鸣赶紧离开:“我们还是回去吧。”
吴鸣摩托车火都没息,将身子往前挪了挪,张琳也往前挪了挪,萧红跨上车道,搂着张琳的腰:“真羡慕你们夫妻的生活,女人为什么总是那么容易受伤害,看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