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也万万想不到会走到这一步来,不管是白素和还是她丈夫彼时都想到了闫胡的真实身份,他可是黑道上连阎王都怕着三分冷酷无情的闫胡啊!
他杀死个人比捏死只蚂蚁都简单,刚才他只是把他当成简单的情敌了,倒忘了这个情敌的身份,目光紧紧地盯着枪口,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冒出一颗子弹,他的命可就得交代在这了。
白素和二话不说的扑上前,细白的素手握住了漆黑枪身,黑白相映间说不出的契合,就想让人把那只小手握在手里细细的把玩。
闫胡此刻没有一点欣赏的兴致,实在心惊肉跳,额头冒出一层密汗,那模样就像在说,姑奶奶,你可千万别胡闹,这万一擦枪走火的可就完了。
白素和心里有暖流淌过,她在这个世上能遇到这个人是何其幸运,就恨他们缘分太浅了,像极了隔岸相望的牛郎与织女,挂念着,爱恋着对方,又只能遥遥相对,不得相守,不,应该说牛郎和织女比他们还幸运,至少每年的七月初七他们还会相见。
纵然短短的一日,可也叫人生了无限希望,愿意为了这一日世世代代的等下去。
她和闫胡之间能看到的只有遥遥无期的黑暗,绝望的没有一丝光亮,他们谁都没有勇气踏出那一步,谁也不敢谁也不敢横越了雷池半步,谁说闫胡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呢,在感情上,他真是怕得很,畏畏缩缩,胆小如鼠,白素和突然笑了。
如春花般绚烂娇嫩的容颜,有着无法忽视的惊艳,她手还是紧紧的握着枪身,她在想,为什么不擦枪走火算了,让她死了,什么都解脱了。
“你快点放手!”闫胡硬邦邦的说,他不敢和她硬抢,语气不自觉泄露出担忧。
“你要杀了他吗?”白素和问他,她相信他没准能做得出来,就在他掏出枪的那一刻。他的心意就坚定了。
“你紧张他?”闫胡心底泛着酸袍,看向躲在白素和背后的那个人更是怒从心上起。
“他是我的丈夫。”
多么讽刺的两个字,这其中还有了他多半的功劳,在她坚持非他不嫁的时候,没想到会是他出了纰漏,白素和是砸破了脑袋也想不到的吧,甚至她会以为闫胡为了她和她家人撕破脸皮。她还想着肯定要为难了。但还是决定要毅然而然站在闫胡身后。
“你承认他是你的丈夫了?”闫胡轻轻的似乎在喃喃自语,“你松手吧,我不会杀他。”
白素和放了手。他承诺说不会就一定不会的,闫胡从来不会骗她。
白素和准备要和丈夫离开这里的时候,她丈夫突然像看到了红色就发了疯的牛一样,也许他感受到了闫胡给他的压力令他自尊受挫。像闫胡这样一个被社会所不齿的人凭什么还要压他一头,他竟然狠狠的像闫胡冲了过去。把他摁在了地面上,双手死命的掐着他脖子。
白素惊呆了,刚想要上去劝架,不料电光火石之间局势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闫胡一脚把那个人踹到了几步之远,拿着枪就对准了上去,白素和挡在她丈夫身前。她已经对不起他了,如果还要让他为此丢了性命。纵然她身死心也不会难安。
“起开!”闫胡目光冷淡,如死水一般看着被她挡在身后的人,她身材娇小,没有办法把他全部挡住,闫胡就对准了裸露在目光下的肩膀。
“求求你放了他吧,他不是故意的。”白素和恳求道。
“你为了他来求我!”闫胡难以置信,但是他草芥人命惯了,对那个百无一用的男人早就不把他当成一个人来看待了。
白素和从他目光中看出了势在必得的绝杀,就威胁他道,“他生,我生,他死,我亡。”
这句话更令闫胡如怒火中烧,自己心爱的女人护着另外一个男人说什么,和他同生同死想必没有几个人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