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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无势,空有几分虚名,不过是没了牙的老虎罢了……”

    “你懂个屁!”曾礼闻言指着来人的鼻子喝道,“我敢断言!此子必有图谋!”

    “曾大人,”一个略显阴沉的官员走上来,“此事还不简单?若是大人实在担忧,要不……”

    说到此处,那人眼中厉光一闪,那韩改之再叫人瞧得起,也不过是一个人,双拳难敌四手,若真有起死回生的能耐,将其扼杀也不是不可以,左右,他们也是不希望东京城得了外援的。

    众人心神一凛,皆是明白了过来,说起来杀人越货这事儿在场诸位也都没少干,身在官场本就是个泥塘,何况是在蜀地这天高皇帝远的地方,总要比别处多上几分不可言说之事。

    大家都不是什么公正廉明的好官儿,不心黑手辣点儿,头顶上的帽子能不能戴得稳都是两说,哪有能为了一个人捶胸顿足徘徊不前的道理?觉得你有威胁了,自然是该出手时就出手,绝了后患就行了。

    曾礼正要说话,却是听见外间有人高声叫道,“曾大人!不好了!”

    曾礼脸色一暗,厉声喝道,“谁在外面吵吵嚷嚷?”

    却是看见一个家仆飞奔进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也不管曾礼黑的能滴水的脸色,坑坑巴巴的道,“大人,家里出事儿了,夫人还请您回去瞧一瞧!”

    怎么不好了?再问,那家仆却是打死也不肯说了。

    等到众人见状不对,顾不得再商议下去纷纷告辞之后,走出门来便得知了事情来源,唯有那曾礼是回到家中方才知晓了事情经过。

    事情很简单,男人哪儿有不风流的,曾礼作为一方大员,在本地除了个姚文贤便挑不出第二个能在他面前蹦跶的,蜀地女子秀美,自然也能有那么几桩艳遇,八年前更是纳了个绝色在身边,此女给他生了个儿子,更是宠爱异常。

    这个故事原本到了这里还算平常,基本上有权有势的男人都会有这么一两桩。

    不平常的是这个,近日竟然有人传言,那女子入了曾家门以后偷人,那备受宠爱的庶子也不是他的,说的绘声绘色,不知怎的传到了那姨娘耳中,这会儿,那姨娘并着那孩子正闹着要抹脖子上吊呢!

    曾礼回到家中,好说歹说才算安抚了下来,只是,如今外面已是漫天的流言,成为城内百姓茶余饭后的话题,要禁是如何也禁不下来了。

    那就查!

    到底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王八蛋敢这么说!

    结果出来之后,曾礼泪流满面!

    这事儿根本不用查,路边随便抓个人都能问出来,不就是那位杜大人说的么?

    “这位曾大人平日里倒还好,怎的遇上这事儿就犯浑了呢?竟然跑去跟那位吵了一架,偏生那位也是个拎不清的,竟然也不反驳!还骂人什么老不休,活该头上绿油油!”

    柳如眉拍着巴掌咯咯笑的有些喘不过气来,昨儿个的事儿她可是特地打发了人过去瞧了个真切,回来一字不漏的跟她学了下来。

    真正的罪魁祸首坐在一边儿略带不屑的瘪瘪嘴道,“男人是什么样儿你比我清楚才对,这事儿若是那位曾大人还能忍,我便无话可说了。”

    柳如眉闻言大笑,只觉得这日子过的越发的畅快,“那倒是!只是你如何得知那位竟然不会反驳?”

    六娘闻言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道,“那杜尚倒不是没见识的,只是毁在一张嘴上。”顿了顿又道,“你是不知此人的秉性,他本就不吝曾礼,否则当日也不会在客栈中说出那样的话来,可见是个直的过火的,如今所做之事早就与曾礼势不两立,旁人朝曾礼身上泼脏水,曾礼来问,他哪里会肯解释?左右在他看来,与曾礼撕破脸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却是刻薄了些……”柳如眉不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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