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晕了过去。
好吧,接下来的事情就显而易见了,他是独苗,就算现代的独苗儿那都是倍儿金贵,何况是生怕断子绝孙的这个时代,王家上下齐齐一条心,要让那韩家给个说法!
不就调戏了两句么?这路边掉的银子谁都能捡,你掉朵花儿在那儿,怎么就捡不得了?行吧,主人找回来了,原璧归赵的还给你不就行了么?又没少一根头发丝儿。
竟然想让俺王家断子绝孙,老子不整死你!
王家少爷心头也憋着一口气,丫的,为了个小娘皮砸破少爷的脑袋,你丫够狠!要么把养娘乖乖的送上来,要么咱们就走着瞧!
谁知道放出这话第二天,韩老二竟然把养娘给收了!
不带这么打脸打的噼噼啪啪做响的!
于是,韩老二‘死了’,本地的流氓泼皮也失踪了好几个。
事主死了,又收了韩家的赔礼,这韩家在本地也算有些根基,只剩下老弱,没半个鼎立门户的,又没油水可以挤兑,犯不着再干点儿啥让人戳脊梁骨,事情也就算揭过去了。
谁知道这韩老二竟然又他娘的活过来了!还当了官儿!
这梁子事到如今已经没办法揭过去了。
王家少爷跟自家叔叔一商量,得,有主意了!这儿山林多多,山上又时常有蛮子出没,失踪个吧人还真算不得什么,韩家老五不就是在山上失踪的么。
韩家那边不好下手,小小的庄子就那么多人,有个外人出没一眼就能瞧出是怎么回事儿,于是就想到了六娘,才有了先前宁府冒充管家那一幕。
事情没成,韩老二回来的太快,第二天想找个人冒充韩家的管家已经不行了,只有另寻他法。
这边法子还没想到,就得了一个消息,王家少爷这位叔叔在衙门里管着库房,恰好是武器的那一类,这些日子手上事儿多就忽略了点儿,一不小心就让人做了手脚,一不小心又让县太爷给发现了,已经关入了大狱。
府库的武器少了不少,这种事儿,其实也常见,这府库里面的东西就从来没够过,历任库管纷纷表示,他们都是靠这个发家致富,自有一套糊弄上官的办法,有时候,县太爷也会帮忙遮掩,毕竟不把下面的人喂饱了,关键时刻给你出点儿漏子,只在本地呆三年靠着考评过日子的县太爷一个人也兜不住。
可这次不同,不是少了点儿,而是少了一大半!据说,县太爷震怒,决定要把这事儿给好好办一办,他花了不少银子打点也没冒出个泡儿来。
就在这个时候,王家少爷又接到一张票,一张传说中服役的票据,勒令王家出丁一人,在某年某月某日之前到府衙报导。
王家少爷大惊!他家多少年都没干过苦役了?从来都是用银子搞定,何况他家是单丁户,无需干这个!
这次可没人管他是不是单丁户,更没人收他的银子,只说是今年打仗死了太多人,前面修城墙的不够了,反正又不是打仗,您就乖乖去干干活儿吧,死不了人滴!
你妹的!
谁不知道干苦役比打仗的死亡率低不了多少?打仗的死了还能得点儿抚恤金,干苦役的不光要自带粮饷,起得比鸡早,吃的比猪差,干的比牛多,活的比狗累,死了还要嫌弃你死的不是地方,给人添麻烦了。
王家少爷的脑袋也不是只装了野花儿,一琢磨,就知道有人从中作梗,不把这个源头去了,他王家也就该绝户了。
那就,死磕吧!
宁府富贵逼人,惹不起,韩老二住的地方都是军户,也惹不起,最好招惹的就成了韩家的老弱。
王家少爷横了,顾不得小村子民风彪悍,亲自出马,领了几个帮闲,跑到韩家附近日夜溜达,打定主意要是在去服役期限之前搞不定这一茬,就把韩家门给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