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头,要不是每次陈世修会躲,早就不是残了就死了。
曾经无数次她都想一刀结果陈世修,大不了自己被枪毙,反而会解脱,要不是三个孩子在后面掉着,张玉兰早就付出实际行动了,而不是只是一些小伤小口。
陈世修也是后来被自己的狠劲吓到了,加上孩子们的逼迫,才有所改善。
想到孩子,看到神志有些涣散的男人,张玉兰收了力,从男人身上起来,端了衣服转身离开。
蔚蓝的天空下,张玉兰心中悲凉。
就算重生一回,她依旧得不到救赎,她只求能在自己的护翼下,她的孩子能得到幸福。
过了一会儿,陈世修被陈世海给背回来。
据说是对面的乡邻听见有人打架,出来一看,就看见倒在岸边呻/吟的陈世修,忙站在河对面扯了嗓子叫陈世海。
陈世海把陈世修放在长凳上,问:“谁打的。”
陈世修肿着一张猪头脸,不作声。
陈世海反复追问,陈世修就像锯了嘴的葫芦闷不吭声,正巧晾完衣服回来的张玉兰走进来。
陈世海道:“玉兰,世修被人给打了。”
张玉兰眼皮都不抬,自己做着自己手边的事,清淡道:“我知道。”
“你知道?”陈世海皱眉,“那谁打的世修,到底怎么回事?”
张玉兰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的看着陈世海道:“你问陈世修,他自己不是最清楚吗。”
陈世海一根筋,没想那么多,直愣愣道:“世修不是不肯说吗,我才问你。”
坐在一边的杜云看了看这两口子,一想到张玉兰下午在河边洗衣服,以及她之前的作风,试探道:“你们俩出了啥事儿?”
陈世修听见张玉兰那态度,火气再次上来,腾的一下坐起来,指着张玉兰对着陈世海,肿着腮帮子带着哭腔道:“哥,我不要和这个女人过了。她就是个泼妇,就是个恶毒的女人!”
因为脸肿着,连带着吐字都吐不清楚,加上一个大男人掉着眼泪说话,怎么看都觉得滑稽,可是没有人笑,也没有人笑得出来。
陈世海和杜云是惊骇,不敢置信的上下打量了一下纤细柔弱的张玉兰。
陈世海看了看狼狈的陈世修以及不动声色的张玉兰,沉声问陈世修:“玉兰打的你?”
陈世修被女人打了,就算再疼也不好意思说出来,可架不住自己哥哥的追问,加上陈世修一向和陈世海关系亲密,就没崩住。
“她就是怪物!比一个男人的力气都大,我还没被人这么打过!我记起来了,上一次她还打晕过我!”陈世修恨恨道,因为愤怒牵动了伤处,一时又疼得呲牙咧嘴。
陈世海盯着张玉兰道:“世修说的是真的?”
张玉兰偏头一笑,对着陈世修道:“陈世修,看来刚才我教训你的话,你没用心听。你知道你为什么会挨打吗?”
陈世修本来被张玉兰一笑,瑟缩了两下,见陈世海和杜云目光都投向自己,他脱口而出,“张玉兰不给我洗衣服不说,还骂爸妈!”
话音刚落,张玉兰就笑出了声。
陈世修现在的样子就像是和小学生打了架给家长告状的模样,怎么看怎么幼稚,要不是因为声线成熟以及让张玉兰憎恨的脸,张玉兰还真当他只是个孩子。
可是,就是看起来像孩子的一个男人,说话总是颠倒是非避轻就重趋利避害。
张玉兰很清楚不是陈世修有心机,只是这个男人天生自私,总是规避自己的错误,放大别人的行为,就像小孩子闯了祸怕别大人责骂,而不敢直言自己的过错,条件反射的寻找各种尽量有利于自己的原因。
她记得前世每次她给孩子讲述自己这悲催的一生,陈世修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