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再任由他一人独身。
他尚有传宗接代的责任。
“那又如何,还不稀罕这正室呢,”傅三娘才不愿女儿回公孙家去受苦受委屈呢,这六年,阿临已经把该受的都受够了。
再让她回去受着,她这当娘的就是没心没肺。
“是是是,不稀罕,不稀罕,”傅三爷连连点头,应和着,“咱们不稀罕,阿临,你躲着。”
呃——
现在是怎样?
她没有发言权了。
也罢,要她躲,她躲便是了,至于结果如何,她且不顾。
……。
公孙笑不是简单就可以打发的人,他既然已经可以事先让皇上下了旨,赶得巧的来了,他就不可能让陈公公简简单单的被打发回去。
他派了人暗中跟着陈公公,并且,在陈公公入住傅家时,他派去的人,在傅家房顶上高来高去的。
傅家是挺大的,却也没有大到让阿临消失得无影无踪,所以,她被找到了,陈公公亲自逮人,傅家无话可说。
阿临不得不跟随陈公公返京。
继续回去当她的抚远侯夫人。
傅家内部是一番惊天地,泣鬼神的大动作,甚至不惜想出让阿临假死的办法,只要阿临死了,她不就再是抚远侯夫人,皇上下的旨,他们也可以不接,毕竟,这世上再也没有傅清临此人。
可惜,一切都太迟了!
除非他们直接杀了陈公公灭口,顺道把与陈公公一道来的人全都灭了口,如此一来,傅家只要否认陈公公来过傅家,一切都可推脱。
怪就怪傅家人不够狠,心思不够歹毒,这种事做不出来。
万一被朝廷发现,抑或是被有心人逮到机会大动干戈,那这一回,傅家就不知道会被流放到哪里去了!
阿临不想家人为她冒这么大一个险,不值。
既然被陈公公发现,跟着他回公孙家,回也就回了,无妨,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无需担忧。
临行之前,傅家女眷个个眼眶红通,泪眼汪汪的,她才回家没久久,便要面临被分离的痛苦。
塞北与京城,何止千里,一年能见上一回已是不错。
外嫁的女儿,多半是不常回家的,一辈子能回三五次娘家,也算是不错,古有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更遑论是那么远的。
“阿临,你是我的女儿,就算再回到抚远侯府,我出不准你再委屈自己,公孙笑若是敢不善待于你,傅家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傅三娘岂容自己的女儿再受罪。
“阿临,你娘说得没错,别委屈自己,若是公孙家呆不下去,记得回家。”傅三爷直叹,是他愧对女儿啊。
众家兄姐亦是不容她再委屈自己,眼下,京城里也有了傅家的商行,虽未以傅家之名示人,可终归是傅家的产业,只要阿临到商行说上一声,傅家立刻派人把她接回。
“爹娘放心,各位叔伯兄姐都放心,我不会有事的,回到公孙家,我也依旧是抚远侯的正妻,其他几房的小妾侍还是得以我为尊,我也绝不会让自己受委屈的。”
依依不舍的告别家人,泪未干,一路上沉默,陈公公几番欲言又止,阿临权当没有瞧着。
马车一路前行,从塞北到京城,起码要一个月的时间,她又得在路上呆上一个月。
前不久,她才跟程默一路的赶回塞北,这段时日,她跟赶路倒是结了个不解之缘。
行了半月有余,阿临还真是一直沉默不言,陈公公都有些受不住了。
“公孙夫人,这赶路也是闷得慌,要是夫人嫌无聊,咱家命人在下一个城镇停上两日,让夫人四处走走解解闷如何?”陈公公体贴的道。
阿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