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对抗之中,虽然没有正面出现,可是暗地里还是帮了夜元阎的大忙,将夜元阎手下兄弟们的伤亡降到最小。
所以才有了今天晚上在司漠的地盘上的会面。经过一次激烈的交锋之后,各个方面都恢复了平静,处于暂时休战的状态。夜元阎腾开了手,这才有完整的时间来好好地见一见这个一直都猫捉老鼠一样躲着不露面的对手。
说是对手,其实也可以是朋友,这一次的交锋之中,不就合作了一把吗?
夜元阎问司漠想要什么酬劳,司漠笑了一下回答说:“举手之劳而已,何况这一次你那里得来的芯片信息是在我手里泄露出去的,我不能袖手旁观。”
既然对方自己先开口提到了芯片的事情,夜元阎也不绕弯了,直接问:“你为什么要这么设计我?”
司漠也直接地回答了:“当然是不服气你的位置了。教父的位置,能者居之。”
夜元阎忍不住笑了出来,审视了司漠一眼:“教父的位置,虚名而已,你若真有能耐,我拱手让给你又何妨?”
司漠也笑了起来,带着高傲的不屑:“这些事情以后再慢慢的说,还是先说说你这次想要怎么脱身吧!”
夜元阎很是轻松地回答:“知道为什么前些日子安全局的人发了狠的要用武力灭了我吗?”
司漠俊美极致的脸上笑了一下,玩笑着开口:“你这个魔头,不灭了你还能灭谁?”
夜元阎摆了摆手,心情很不错地将身子靠进沙发后背,玩笑着回应:“说道魔头,你手底下的生意比我的也差不了多少吧!别以为藏得深,别人查不到,就真是个好人了。”
“藏得再深也深不过阎少你啊!”司漠不软不硬的回应。
夜元阎慵懒地靠在沙发里,懒得和司漠这样一来一去的斗嘴皮了,直接说正题:“你让我的女人偷走的芯片上的机密,我早有防备,设置了特殊的程式,读取一遍后就会自动删除,而且还不能复制。安全局的人拿到了机密,看到了内容,却留不住,也复制不了。你说他们好不容易拿到了我的犯罪证据,也看到了,却留不住,怎么可能不发狂的来报复?”
司漠听罢,笑了起来:“还是阎少你的点子多。华夏国一句话怎么说的?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亏得我把那个盘弄丢了,不然岂不是要被你摆一道?”
夜元阎回应说:“想要骂人直接开口,别拐着弯的骂,我觉得还是你比较像流氓,竟然专门找我的女人下手。我就不信你没有迷上一个女人的时候。”
司漠笑着摇头:“我想应该不会。不过有些话我要给你说清楚了,我想要你手机芯片的信息,并没有别的想法,我只是想探一探你的底细,我一直都很好奇,你的底子到底藏得有多深。不然的话,你的女人求我不要害你性命的时候,我也不会一口就答应了。”
夜元阎端起面前茶几上的酒杯来,一口喝尽,特别不屑地看着司漠:“就凭你?也想要了我的命?也就只有她那样的笨女人才相信。不过真要说起来,我当时,准备泄露这些信息给你的时候,也和你存着差不多的用意,我也是想要探一探你的底细。”
司漠朝着一旁站着的侍者比了个手势,侍者们将手中捧着的精致透明的酒壶在茶几上放了,然后悉数退了出去。阿蛋接到夜元阎的眼神指示之后也退了出去。
房间里面就只剩下夜元阎和司漠两个人的时候,司漠才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开口说:“要不,阎少,你就给我交个底儿?”
夜元阎扬起嘴角,脸上漾开一道意味不明的笑容:“司爷,说的什么底儿?你要先给我示范一下,我才明白啊!”
司漠亦讳莫如深地笑了一下:“阎少真会说笑,这道上的生意,还不就那么些。”你就是不说,我也有的是办法把你的底给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