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边,看着窗外的夜色,窗外就是别墅的后院,很是宽畅,天上的星星一样零零散散的点缀着几根灯柱,灯柱的光线将入夜的花园照的很是清幽美丽。再往远看,是蓊郁的高山,夜色之中,只能隐约看到高山的的大体轮廓。景色确实不错,只是做什么要今天晚上站在这里看?
夜元阎指了指后院中的喷泉,开口说:“还记得吗?那天晚上,你就是这么趴在窗子上,对我说,这里装一个喷泉,那边的的花架下面装一个秋千,一定很好看。”
还记得吗?怎么会不记得?那个时候他刚刚和她表白了,不再演戏了,要好好地待她,还送了她戒指,那是她这个别扭的婚姻里面最甜蜜最幸福的几天。她怎么会不记得。那个夏季的晚上,她就是这么推开窗子,趴在窗子上看着外面。
她记得那个晚上房间里面开着冷气,窗子一打开,外面的热气就扑面而来,一冷一热的在窗子处交汇,很有意思。她指着那一大片草坪对他说,以后在这里装一个喷泉吧,一定很好看,还有那边,那边的花架下面装个秋千,一定很好玩。
她如何会不记得,她还记得那天晚上她说着话的时候,他就坐在靠窗的沙发上翻看着手机,心不在焉的样子。她也不在意,反正她也是心里开心,随口一说。没想到的是,他记在了心里,他居然都记得。
夜元阎伸手搂着吉心的腰:“你看,这个喷泉好不好看,不好看再叫人来该,还有那边的花架,那下面有个秋千,不知道你坐过没有,合不合适?我私自加了一个泳池……”
“不要再说了。”吉心开口打断他的话,“那些事情,我都不记得了。”说着转身就要走。
夜元阎的手还搂在她的腰上呢,扣住她的腰,就吻了下来。带着痴情,带着痛心,狠狠地稳住她的唇,无关**,里面竟然带着些绝望。
吉心狠下心来,在夜元阎的嘴角咬了一下,他吃痛地放开她。幽深的眸子里带着些心痛,他抬手擦了下被她咬破了的嘴角。
她被他突如其来的真情流露和亲吻弄得烦乱不堪,一口气干了手中的酒杯的酒,然后将酒杯顿在茶几上,转身走开。他们早就已经回不去了,再提从前的事,还有什么意义?
走出了卧室,却又不知道去哪里,这么大的一栋房子,却不知道去哪里。多可笑啊!她走到厅堂的沙发上坐了下来,身子一蜷,就窝在了沙发里面。心里一遍遍的默念着,回不去了,回不去了……
从她心痛的吐血,从她亲手拿着她爸爸的骨灰往骨灰盒里装的时候,她就不再是从前的她了。她和他之间,隔着的岂是一层隔膜那么简单,那隔着的是痛侧心扉的血海深仇啊!
想着这些仇恨的时候,她的心再次地痛了,也不知道是心痛可以传染还是痛觉神经痛出了什么并发症,心痛的时候,肚子也开始痛了。
她皱着眉头揉了揉肚子,突然想起来,这几天刚好是她来大姨妈的时间。可是……可是这里没有姨妈巾啊!
想想看这栋房子的主卧衣柜中放满了夜元阎穿的男装,而只点缀一样的放了几件女装的情景,就知道这栋房子里根本就不可能放女人用得姨妈巾的。吉心最先想到的是去问一问小夏,看她隔三岔五的出去采购食材和家用的时候有没有买姨妈巾回来。
可是又一想,现在都十点多,快十一点了,小夏会不会已经睡了?
正为难的时候,夜元阎走了过来,捏了捏她的脸,开口说:“别生气了,回房休息吧!”
吉心看了他一眼,没有答应也没说不答应,她这会儿烦着呢?
夜元阎也坐在了沙发上,一张单人沙发,她窝在里面有点大,他一挤上来,就变小了。于是他将她抱了起来,放在腿上,这样他就可以宽松地坐在沙发里面了。
吉心被放在他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