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浴室里面用上等的舒缓精油泡澡,用洗发水一遍遍的洗头发,她想着最好她从浴室出去之后他就已经睡了,然后她就不用和他废话了。
她这么躲着他,其实又何尝不是在躲着她自己?她害怕见到他,除了害怕他的阴狠狡猾,最害怕的还是自己的心会动摇。为什么不会动摇呢?早在他约她烛光晚餐,送她刻着他名字的戒指的时候,她就爱上他了。
没办法不去爱,他实在太有吸引力了,而且他还是她合法的丈夫,又不是不能去爱他。见过了他的样子,别的男人看在眼里都是歪瓜裂枣了,见过了他的风度,别的男人看在眼里多少都有些小家子气,见过了他在总裁位置上的游刃有余,别的位居高位的男人看起来多少都有些狼狈不称职。
不管怎样,她爱上了他是不容置疑的事实,想要为他洗手作羹汤,想要和他一起孕育下一代,想要和他一起坐在车子里,看遍这座繁华都市的清晨日暮。想要做的事情一件都还没有做,爸爸的死讯突然来袭,打破了所有的幸福。
悲痛淹没上来的时候,她无力回避,撕心裂肺的痛如此的剧烈,痛到没力气爱,痛到不敢爱,痛到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还能拿出子什么资本来爱?
可是为什么在她痛得走投无路的时候他又纠缠了上来,将她困在这个阴森的城区里,给她治病,给她最好的饮食起居,她纵然再如何的无视这些,在如何的让自己迟钝到不明白他的用心,可是她不笨,她的心里多少还是能感觉到他的用心的。
哎……吉心忍不住叹了口气,剪不断,理还乱,说的就是这种复杂心情吧?设施先进的浴室里面保持充足的含氧量,保持充分的舒缓人神经的负离子,可是她还是心烦了,烦躁了。
磨蹭了这许久的时间,该洗的能洗的都洗了,皮肤都泡的有点不舒服了。该穿衣服出去了。
吉心对着镜子穿睡衣,穿衣服的当口理一理自己烦乱的思绪,在这样神经错乱下去,不等到安葬爸爸,她自己就要先崩溃掉了。
深吸了一口气拉开浴室门,刚要往外走,吓了一大跳,连连后退好几步。他……他在浴室门外站了多久了?浴室外面其它的灯都关掉了,一室的黑暗,他就这么站在浴室门口,多吓人啊!
夜元阎的西装外套已经脱了,此刻很是慵懒随意地在浴室门外的墙壁上靠着,一米八几的身高,一身昂贵到天价的服装,指尖送到嘴角的香烟,烟头明灭,一张脸被浴室里透出来的光线照得冷酷逼人。
吉心受了惊又受了吓,拍着小胸脯:“你……你站在这里做什么?”这么大的房子,那个房间装不下他这个人?偏要站在这里吓人,成心的吧。
夜元阎还真是成心的,他夹着香烟的手不用自主的伸出去摸了摸吉心刚出浴的白嫩白嫩的脸蛋,浅笑着说:“站在这,当然是等你啊。”
吉心连忙后退,躲开他的手,更躲开他指尖的香烟快要掉落的烟灰,好好地被这玩意儿烫着了该有多冤。
男人看出她的别扭,将指尖的香烟换到另一只手上,腾出来右手戏谑地在她红润嫩滑的脸蛋上捏了一把。吉心痛得直咧嘴,他还真下得去手,再大一点点力气她的脸就要肿了,于是没好气拍开他的手:“你干嘛!”
夜元阎往前走了几步进了浴室将手里碍事的烟头扔进马桶冲了,然后来到吉心的身边,胳膊一抬就把她定在怀里,鼻子都快要碰到鼻子了,很是亲昵地开口:“这都洗了这么久,我检查检查,洗干净了没有。”
说着话的时候大手就钻进了她的睡衣,还真是行动派的,她都还来不及挣扎和拒绝,他的手就盖上了她胸前的柔软,有一下没一下地挑逗着她顶端的樱桃。
吉心双手撑在他的胸前,使劲的想要挣脱他的胳膊,可是他刚才都在门外等了这么久了,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