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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更没有打过什么招呼,就这样凭空消失了一样。

    以至于鱼蝶儿有时候又在想,那天在皇宫中的相见是真还是幻。

    人有心事,是瞒不了人的。

    她的惴惴不安还是被人看出来了。

    数月后的一日,庆俞似是认真又似无意般的对她说,“娘娘不必闷闷不乐、心事重重,无论有什么事,还有皇上为娘娘撑着呢,自管放宽心吧,什么事都不会有。”

    鱼蝶儿突然听他这么一说,有些不明所以,疑惑的看着庆俞,不知该如何接口。

    庆俞叹了声,干脆又说的明白了些,“娘娘,您就把那担心收起来吧,就算是看在娘娘的面子,皇上也不会赶尽杀绝,人已经离开丘池了,至于今后的路,自不是我们能管的了。”

    鱼蝶儿顿时明白了,这是鹤泰不忍看她日日忧心,让庆俞来安她的心了。

    原来鹤泰早已知道鹤炎来丘池了,而且已经放他离开了。

    她突然发现,一切都在鹤泰的掌握之中,没有什么瞒的了他的。

    他不说,是不想说穿让她没有颜面,他不追究,是对她的包容和爱,他放鹤炎这样一个身份的离开是他善良和体谅她的感受。

    好在,她并没有对他存有二心,对此,她问心无愧。

    ------

    被人爱和爱别人是同样的幸福,鱼蝶儿与鹤泰就是这样收获并享用着双份的幸福,在浮世中细煮着光阴。

    岁月随着一年又一年的春红柳绿悄然而逝着。

    转瞬之间,便是十年之后,景辰也已十五岁。

    皇宫里,翩翩少年正在御书房批阅奏折,五官俊美的似画中走来,周身气度又似月华一般冷贵脱俗。

    许是处理奏折累了,他放下朱笔,抬起俊逸却略带忧郁的面容,向着站立一旁的老太监抱怨道,“庆叔,我父皇母后也太贪玩了吧,把这么大摊子扔给我,兀自逍遥快活去了,你说他们像话不像话?”

    旁边须发全白的老太监闻言,身躯一哆嗦,“哎呦,万岁爷,可不敢这么称呼老奴,折煞老奴了。而且,您如今已是皇上了,要自称朕才是。”

    “真麻烦。”少年天子有些不悦,却还是遵了,“好吧,庆公公-”他刻意拖长了腔,显示他的不心甘情愿。

    庆俞从小看着景辰长大的,在景辰眼中他与家人无异,只是碍于身份的尊卑,自然是不能乱称呼的,做为帝王,就是称呼庆俞为公公也已是不合礼法了。

    但只要不叫叔,倒也没人去挑他的刺。

    毕竟庆俞是从鹤泰幼年之时就伺候起的,也算是服侍了两代皇上了,功不可没。

    听皇上提起父皇母后,庆俞也是无言。

    就在去年,鹤泰便将皇位传给景辰,带着鱼蝶儿游览大好河山去了。

    景辰虽称了帝,可毕竟年少,还是个孩子,自小又没离开过父皇母后,冷不丁的这俩人就抛下皇宫和儿女去闯天下了,孩子难免心中失落想念。

    要说景辰心思缜密,头脑睿智,是个做帝王的材料,如今已经能独当一面了,再加上已升任左丞相的平琏川的尽心辅佐,国事处理的井井有条,没有丝毫混乱。

    只是多日不见父皇母后,难免就会犯小孩心性,总是在庆俞面前念叨念叨。

    庆俞能理解他,也心疼他。

    一边开解着少年天子,一边还要想法替那两位开脱开脱,“皇上,他们可不是去玩,是去体察民情去了,而且你母妃不是说了吗,她要一路治病救人,这是为国为民呢。”

    “而且这也恰好给皇上一个锻炼的机会,你看,自从他们走了以后,你将国事处理的这么好,他们回来了一定会称赞你的。”

    听到称赞,景辰眸子一亮,“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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