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配备的弩鏃数量相当多。
李左车很清楚,这样的安排,很难避免会被箕子朝鲜的军官们看出端倪,毕竟这种雷声大雨点小的作战方式,很不合理。
当然,正如张嘉师补充的作战方式一样,一旦确认了战斗过程进入到西门区域的混战之后,在北门待命的主力部队,他们的作用就是趁着王俭城其他方向的守军被进入巷战的部队吸引注意力,那么,这些主力部队就是挥出作用的时候。
因为在很多的情况下,这样的作战安排,能够起到相当不错的效果。尤其是当北门被攻陷之后,王俭城的战况也将会向张嘉师的部队,逐步倾斜。
……
“大人,北门的部队开始跟秦军交战了。”
在西面的城楼后面,一个箕子朝鲜校尉恭敬的对着闻胥抱拳,说出了这个情况。
“嗯,本将军知道了。”闻胥很是平静的看着远处的一条河,以及两边的山林。
而这个校尉正想在说些什么,突然间,他感觉到自己后背被什么自己刺穿了,而剧烈无比的痛苦,随即蔓延到自己的胸口。他不可置信的低下头,看到的是一柄青铜剑的锋利剑尖,从他的胸膛透胸而出。
不仅仅如此,在他逐渐失去了意识的脑海中,传来了几声惨叫。
他看到了回过头的闻胥,露出了一丝大仇得报的笑容,他顿时理解到什么。
而在这个时候,他听到了这辈子最后一句话,以及看到了这辈子最后一幅画面:
他所听到的,是闻胥对他说出来的那一句话:“老弟,闻老哥知道,你虽然是一个好人,但是,你,不可能会成为一个能够活下来的人,因为,你同样有着那个坐在王宫中的白痴,同一个姓氏。”
而他看到的是,在闻胥的身后,一大片黑底白字的旌旗,逐渐出现在他那逐渐失去光彩的眼眸当中,缓缓地清晰起来……
……
在王俭城的西门,听命于闻胥的一些氏族私兵正在跟忠诚于箕子朝鲜的部队为了争夺城门的控制权而进行激战。
但是,将主力部队都抽调到北门的守军,很快就被人数占据绝对优势的闻家部队击溃。
在闻家部队的一个军官,杀散了失守城门通道的守军部队之后,逐渐打开了关闭起来的几条门闩,然后开启城门。
在城墙上,闻胥麾下的部队在杀散了守军之后,迅向着北面以及南面的城墙组织起一道道防御阵型。
而一队约三百人的秦军骑士,领头的一个年轻人,在看到了城墙上以及城头下面的尸体之后,微微错愕一下,因为他根本没有想到,闻胥居然会如此的心狠手辣。
不过他随即反应过来,毕竟要是连这一点都做不到,闻胥又何谈夺取城门的控制权呢。
当然,他也没有掉以轻心,毕竟这样的事情谁都不可能会真的那么放心。毕竟这一场战斗对于双方而言,同样非常重要。
这个年轻人在看到了缓缓开启的城门之后,露出了一丝喜色,他急忙扭过头对身边的几个秦军军官大声说道:“大家都不要掉以轻心,知道么?”
“喏!左将军!!!”
从这几个秦军军官的应诺,就可以听得出,这个年轻人就是张嘉师。
而在他们这三百骑兵身后的一段距离,一百辆秦军弩战车在驭手的操作下,在“载”的情况下,只能够放慢度,“缓慢”的跟随前面的骑士部队推进。
而在这些秦军战车后面,过两千人的秦军步兵部队小跑着前进。
距离被前面的高部队拉开,对于这些步兵而言,是正常不过的事情。毕竟他们还有留下相当充足的体力来应对巷战。而且,在没有重型器械的前提下,他们这一个度也算比较快快了。
而闻胥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