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根据其他人收集到的一些线报,进入到我们土地的秦军部队,就已经掌控住相当一部分的民心。可惜了,我们这些从中原颠沛流离的人,会在这样的情况下,会再次遇到来自中原的故人。”
“师叔,师父的命令……”中年人看了一眼自己的师叔,喃喃说出自己的询问。
“师兄的命令?他不知道我们这么做,早晚一日会被秦人连根拔起。放弃吧。你也应该很清楚这一点,毕竟你是最初几个反对我们参与这些事务的人。”老人看了一眼自己的师侄,轻轻地摇了摇头:“你才是这次行动的发号施令的人,你好好的考虑一下吧。”
老人说罢,缓缓地闭上自己的眼睛,脸容很是平静。
而中年人沉默良久,抓起了放在身边的一把青铜剑,缓缓的离开了房间……
他在走出了房间之后,看到窗外面的缓缓经过的最后一辆牵引着床弩车的马车,对着一个剑手,摇了摇头……
也许,外面的秦军官兵,不知道他们当中有很多人,本来要去鬼门关一次。但是,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的话,当然也不可能会有人能够想到这样的结果。
……
秦军的床弩车,在经过一段时间的行驶之后,来到了一条街道的旁边。
依靠建筑物的掩护,很多秦军床弩手迅速将床弩从马车后面解开,然后缓缓的推向前面依旧在对峙着的街道。
城主府前方的朝鲜军自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位于城主府高处警戒的一个朝鲜军弓弩手,看到了秦军材官阵型后面,居然陆续有人推着床弩过来之后,不得不发出警告。
也许,这个地方的秦军指挥官,该找一个用弩高手,狙击这些哨戒人员。
但是在这个时候,说这个事情已经晚了
子付在得到了一个城主府的守卫传来的情报之后,下意识的吞咽了一下唾沫。因为他自然很清楚,对方为何这样做。
因为对方明显是不希望折损更多的军人,而采取这种作战方式来解决他们这些“麻烦”。
吞咽了一口唾沫的子付,只能够迅速做出决定,那就是让这个守卫传达他的建议给他的伯父。
这个守卫听到了子付的话之后,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气,因为他不想死。
子付在守卫转身跑回城主府之后,看着依旧毫无变化的秦军盾阵,额角不禁渗出了一丝丝的细汗……
……
在得到了那个守卫转达的话之后,某个中年胖子的额角也不由自主的冒出了冷汗。对方固然是无法将一些大型的器械在这个地方使用,但是对于本身善于使用弓弩科技的秦人而言,对方这么做,已经是不再打算拖延下去。
是生是死,只不过是他的一念之差。
最后,他传达了一个命令,一个让他在日后都庆幸不已的命令:
“传令下去,所有还在抵抗的人,都投降吧……”
……
在秦军阵型最前方的秦军盾兵的眼中,一百多米对峙着的敌军阵型,似乎出现了混乱。
而随后,这些官兵看到的是随着几个手里面捧着什么东西的人,缓缓向前走动之后,很多朝鲜军官兵都放下了武器。
而这几个人并不怕已经占据很多街道两旁的房屋的秦军弓弩手的射击,就这样的一步步前行。
在对方来到距离他们面前二三十米左右的地方,这些官兵看到的是为首的那个人,手上捧着的,一块黑色的丝绸上面的金黄色印绶……
而负责指挥的秦军二五百主,在一个士兵的报告下,知道了这个情况。懂得一些事情的秦军二五百主,让人停止了床弩部队的行动。
因为他很清楚,敌人这样做,是打算投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