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至于他们在笑些什么,很多其他的秦军军官,都忍不住在心中鄙视一下自己的同袍:“你们这些人,就不知道给对方留点面子。”
……
当天的下午约三点左右的时间,在一票刑徒军军官的嬉笑玩闹当中,穿上了一身浅红色新郎官,被送到了城主府邸前面清理出来的一条街道上。
而在很多被阻隔起来的朝鲜人以及城邑里面的秦军官兵注视下,一辆两匹马拉着的浅红色马车车厢,轻轻地行驶过来。
这固然是一次李左车安排的作秀,但是,在李左车的计划当中,这一点必不可少。
在一边坐着的李左车,听到了旁边的间,小声说出来的一句话:“你认为这样做有效?”
“为何没有效果呢?”李左车不在意的说道:“此事完全能够解决很多问题,尤其是连大人都苦恼的刑徒军上下几千人的相应安排。涉都尉应该也很清楚,大人没有在刑徒军的婚事方面有任何举动,并不是大人毫不在意,而是一筹莫展矣。而现在,这个问题很容易解决了。而且,也能够相当快的得到朝鲜民众的民心,一举多得。”
“这样想,确实是不错,可是……”间沉默一下之后继续说下去:“这一点能够成功?”
“也许会有意外,然而,没有意外的事情,你相信么?”李左车说完这句话之后,露出了一副相当轻松的笑意。
间不再说话,而是同样观察着这件事情的发展。
在很多朝鲜人的眼中,他们看到的是在马车轻轻地停在那个被几个秦军军官簇拥,应该是新郎官的人员面前十米之前停下来。
一个穿着浅红色丝绸长裙,戴着一些首饰的女子,在两个婢女的搀扶下,轻轻的走下马车。
很多朝鲜人看到了这个之后,都忍不住低声惊呼起来,因为这个女子,明显就是一个朝鲜人。
但是在一些秦军官兵的冷眼注视,以及一些懂得当地语言的秦军提醒下,他们很快就闭上了自己的吵杂的嘴巴。
……
这个朝鲜女子,静静的走到腾郊面前,她对于腾郊,因为昨晚对方并没有睡在房间里面,而是在外面就这样坐着一个晚上,觉得有些好奇。
她不知道这个秦军军官为什么会对她会有其他的感觉,她也没有去问,毕竟她也很清楚,对方听不明白她的话,她也听不明白这个男子的话。
而在今天早上,这个秦军离开一段时间之后,一个朝鲜女子走进来,跟她们一家人说了些关于婚礼的事情。她的母亲在听到了这句话之后,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而她的弟弟妹妹们,则是唧唧喳喳的说着些不搭边的话。
她家本身是猎户,而在两个大哥以及父亲在一次进入了深山,再也没有回来之后,母亲当时就只能够拉扯着她们这些年纪还小的孩子们,继续活下去。
生活很苦,但是母亲没有在她们面前抱怨过什么。
而在前两年开始,她也做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去山里面采些野菜野果贩卖,换取一些粮食。
而在那天,她看到的是,那些被称为附近村子中,最为凶恶的地主,被一支旗帜上面绣着黑底白字的旗帜的军队,直接冲进村庄里面,杀个一干二净。
她想回家,但是家里面已经没有了米粮,她只能够赌一把,因为她远远地看到了一些村子认识的人,都贩卖着什么东西,而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她就壮着胆子,进入了村子里面……
她没有想到,这些军人很好,没有做些让她害怕的事情。
不仅仅如此,她还得到了很多铜钱,那些来自据说是东面大秦帝国的铜钱,换到了很多粮食。
有一件事情很奇怪,那就是她仿佛感觉到有什么人在远远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