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黎瞬间像被踩到尾巴的猫,满腔怒火喷发,“萧齐,你是不是一天到晚没事干啊,时时刻刻都在围着程恳转。左一句程恳,右一口程恳,你有那闲工夫,怎么不把心思用在乐园规划设计上,多为客户操操心!?”
萧齐沉下脸,“我只想知道一个答案,这事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程恳现在已经很惨了,你是她朋友,应该站在她的角度考虑一下。如果是你做的,请你收手,如果不是你做的,我向你道歉。”
曾黎瞳孔收缩,狭长的媚眼中怒火熊熊。她好不容易喜欢上的男人,一大早竟为了别的女人跑来质问她,这事实让她既愤怒又伤感,她仰起脸庞,咬着牙道,“没有。”
“真没有?”
“萧齐,你tm混蛋。”
面对萧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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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疑,曾黎仿佛叫人给扇了一巴掌。从小娇生惯养的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狠话冲口而出,“不过,你怀疑的不错,就是我做的,那又怎么样?你有本事报警抓我呀。”
“你!”萧齐心中窝火,但却更不能肯定曾黎的话是真是假,他冷冷道,“最好不是你。”
萧齐转身离开,曾黎怒火中烧,一脚狠踢在墙角。
程恳状态不好,萧齐实在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家,跟公司招呼一声,转头回了石头店。
萧齐拍门,里面没人应。他给程恳打了电话,程恳也没接。
然而,萧齐岂是没有防备的人。只见他四下望望,慢悠悠地从口袋里摸出一把钥匙,安然地插进门锁,轻轻一扭,门应声而开。
萧齐当然没有什么或者特异功能,只不过,昨天下午出去买菜的时候,顺便给自己配了一把。为防程恳给他来个闭门不见,萧齐也算得上煞费苦心。
萧齐推门而入,发现程恳确实出了门。他估摸着她又出去办事了,他很想帮她的忙,但程恳显然不愿在这些事上劳烦他。
萧齐有些无趣,回到楼上来来去去地转圈。一会儿跑到沙发上呆坐,一会儿跑到程恳床上躺着。萧齐感受着程恳的气息,心里一时欢喜,一时忧愁,他恨自己无能,又怪命运太残忍。
后来,萧齐给程实去了电话,程实本不想接,但架不住萧齐的锲而不舍,程实上班时间又没法关机,只得悻悻接了起来。
程实恨恨道,“有事儿?”
萧齐没法计较程实的语气,“听心心说,程叔病得很厉害,我想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言语。”
“不需要。”顿了顿,程实又说,“心心说的?她会跟你说这些,你现在在哪儿?别告诉我,心心那傻丫头还想吃回头草。”
萧齐叹了一声,“我们总算一起长大的,这么多年的情分,你真忍心看着我跟心心两个,因为一些误会从此形同陌路?”
“情分?你还好意思提‘情分’两个字,难道你忘了,当初你是怎么对心心的!”
“好吧,不说这个。”萧齐无奈,“那你能跟我说说程叔的情况吧?我看得出来,心心这两天真的很担心。”
从小到大,程实很少听到萧齐这般软语相求,终究不好继续拿捏,“我爸的情况很不好,全看这次手术结果……”
听了程实的话,萧齐久久不语,“我这几天会好好守着心心,然后陪她一起回青市。不管怎样,我都拿你们当自己家人,有什么困难,尽管开口。”
程实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