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命了?****了你妈么!”一句咒骂传入我耳中。对我母亲的侮辱更激发了我的疯狂!
我不由自主的一伸手,把出声的混蛋从车内就着车窗给拽了出来使劲的摔在地上。那家伙“嗝!”的一声背过气去了,即使如此我也没有放过他,仍疯狂的在他身上乱踢一面踢一面骂:“你说什么?你这个王八蛋。你敢骂我妈!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车内冲下来两个人跑过来撒扯着我的袖子,我甩开他们的纠缠回手就要一拳打他们的脸上,可是当我对上两人眼光才发现是两个女人,一个年青的女人怀里还揣着一个婴儿,而另一位应该是这个男人的母亲,她像保护幼仔的母鸡一样伸开双臂挡到两倍于她块头的儿子前面。
“有本事你打呀!只要你觉得打一个老人羞耻!”男人的母亲勇敢的叫嚣着,不惜代价的试图转移我的攻击。看着这位母亲不停向后张望儿子时眼中的关切和焦急,面对我时的勇敢和惊慌的执着。我仿佛看到了满脸血污的母亲站在我面前,颤抖着向我伸出沾满血水的双手……。
在伟大的母亲面前我退怯了!我无法战胜自己心中的心魔,更疯狂的愧疚再次冲垮了我的精神防线。我逃离了现场,像一个落荒的逃兵!
精神恍惚的在车流如潮的公路上晃荡着,我不停的伤害着别人也伤害着我自己。在我打倒了第三批冲上来阻止我的交警后,我茫然的游荡到一处行人稀少的小路。
我依然神志不清的不断呓语:“我竟然差点杀了我母亲。我不是人!我不是人!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在被一辆汽车给挂倒后,我无意中摸到了仍然插在军靴里的buck军刀,自我从团长手里接过这把战利品后,我就一直喜欢把它当备用刀插在军靴里。当我触到冰凉的刀把时。心中萌生了一个念头:像我这样的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缓缓地抽出了刀子举到眼前,望着锋利地刀尖,我在脑中想到:只要用它在脖子了上划,让一切痛苦、一切愧疚、一切的一切都见鬼去吧!
这个声音在我心中越来越响,刀体上映射的面容上变的越来越扭曲,眼神变的越来越残忍。就在我立起刀锋准备了结我自己的痛苦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一个真正的军人不会被这点痛苦就击溃地!”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我像被雷电击中一样猛地转过身,用刀指着背后的来人嘶叫道:“是你!都是你。你个****养的贱种!都******是你把我弄成现在的样子。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这都怪你!都怪你!魔鬼。你个王八蛋!狗杂碎!”
“只有无能的人才会把责任推给别人,你也很喜欢血腥和刺激不是吗?你杀人的时候多投入呀。虐杀战俘时,我看到你兴奋的眼神了。你骗不了你自己。那才是真正的你,你喜欢这样……。”魔鬼阴冷地声音带着邪恶的诱惑侵透我灵魂的深处。
“不!不!不是那样的!我没有!我没有!我是被逼的!我是被逼的!”我虚弱无力的辩解连我自己都说服不了。
“你猎杀,你满足。承认吧!你天生就是干这一行的,这就是真正的你。只是你不愿面对,你一直在逃避……。”
“不。不是这样。我不是那样的人。我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我大声的尖叫着,仿佛声音大到盖过魔鬼便代表我的放是正确的一样。
“是,你是的!和我无关!”
“不。不是的!”
“你是!”
“不是!”
“你是!”我们两个陷入了循环式地无聊争执。最后。积畜的不满爆发了。我握紧刀子指着魔鬼吼道:“活下来的人就是正确的!”
“没错!”魔鬼也拨出军刀叫道:“来吧!如果你恨我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