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已经两个星期了。和父母亲的关系也慢慢的“恢复熟络”起来,每天除了自我训练外,几乎已经回复一个正常人的生活了,除了每天必握着刀子才能入睡外一切似乎都很美好。
可是不知为什么,我的心情却一直兴奋不起来,我应该高兴的因为我回到了我朝思暮想的家,重新过上了平静的生活。但我却不知为什么天天失眠即使入睡梦中也会不断的浮现战场上杀戮受创画面和血腥的回忆。而且无论怎么努力,我都无法和父母恢复以前无比亲密的亲子关系,很多亲戚都闻讯来我家看我,可我很难融入他们的聊天,尽管我心里一直试图努力去向周围的人示好,可是总量无法很自然的表现出来。
再一次从梦中惊醒后疲惫的坐在床上看着手里的军刀,擦了一下脸上冒出的虚汗长出一口气。无奈的把刀子扔到床头,重新躺回床上看着天花板。我知道我不一定是有了什么毛病,希望时间能医治好这心灵的创伤。
“小理”正在我想东想西的时候,我妈推门走了进来。看到我躺天床上笑道:“儿子,你也回来了快半个月了,家里你以前的衣服都不能穿了,今天和我一起去买几套合身的衣服吧。”
“嗯!好的!妈。”我坐起来说道。
“收拾一下,我们一会儿就出发了。”
“好的!”我从床上一个鲤鱼打挺跳落到地上,吓了我妈一跳。半分钟穿完衣服,十五秒整理好床铺,冲到洗手间两分钟的霎时间洗漱完毕又快速地问到我母亲面前,一共只用了五分钟不到的时间。
“你越来越像你哥了!”我妈一脸笑的说道。
“呵呵!”我只能傻笑,总不能告诉她我已经当了一年的兵,这已经成习惯了吧。
等母亲整理完毕后,我跟着她出了门。刚下到楼底我身上的汗毛就竖了起来。一股被人窥视的感觉窜上脊背……
冷冷的向对面楼上的警察观察点扫了一眼,对着闪着光的监视镜森森的笑了笑。
心里想到:要不是你们是中国警察,我早就把你们全干了,盯着我让我感觉真不爽……
缓缓的跟在母亲的身后走到公交车站,就在我们正等车的时候,路对面跑过来一个拎着一袋东西的年青女人,我看着?一摇一晃的走到路中心,眼角余光突然扫到一辆卡车冲了过来,心中不禁计算到:车速40公里/小时,距离15米,1.3秒后相撞。
司机左手拿烟是左撇子,车门向左打,女人前冲正好被挂倒……
刚计算完,就听到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巨大的铁家伙来不及打轮一下子就把已经快冲到路边的女人给挂倒了。女人摔倒后脑袋正好垫到车轮子前面,没有停稳的车子一冲。轮子正好从她脑袋上碾过去。
“喀嚓!”一声后,一股血水爆满当场,女人的脑袋被压成了烂番茄,花白的脑浆溅的到处都是,冒着热气了铺满了路面。
“啊!”身边爆起一片惊叫声,事发突然所有人都惊呆了,过了好一会才响起叫声,当场就有好多人呕吐起来。母亲吓的脸色苍白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摇晃着差点晕倒,被我一把扶住才没有坐到地上。
“呵呵!”我笑出声来,心里为自己精确的计算而喝采……
扶稳母亲后才发现鞋子上沾了一小块脑浆,我拿出一张纸巾而无表情的腰轻轻的擦拭掉那块黄白色的浆体。轻轻的把沾满了脑浆的纸巾扔到边上的垃圾筒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是惟一一个站在现场的人,其它人都已经退到15米外的街店内了,所有人都用一种惊恐的目光看着我,似乎不是在看人而是在看怪兽一样。
这目光是这么熟悉,一时间我脑中闪现出缅甸那两个脱光光的**,她们死前眼中的也是这种目光。边上满地的脑浆散发的血腥味道,这气味是如此的熟悉如此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