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看到我鸣枪脸上都露出了喜色,我明白他们想什么,在中国人口这么密集的地方一声枪响很容易惊动别人招来警察,他们认为如果是在市内的话说不定就会有救。
“不要高兴了!我敢开枪就不怕别人听到!这里是黄河滩扔炸弹也没有人能听到。”我把他们转过来面对着背后的窗口,让他们可以看到外面反着月光的黑色河面。
看着四个人盯着外面的河水面色又变成绝望。趁着他们大喜大悲转换的情绪空隙,我突然问道:“尼索呢?”
“缅甸!”一个人无意识的顺嘴接了一句后。四个人瞬间又反应追来,争相吵道:“我们老大就在附近,他知道我们被抓一定不会故迫你家人的。识相的现在就放了我们……”
四个人知道必死无疑。一下子没有了顾虑张开嘴大骂起来,连缅甸,越南话都冒出来了。
“闭嘴!”看到怎么也没法让他们闭口,我掏出枪对天开了一枪,巨大的响声一下子便压住了他们的噪音。
四个人看到我鸣枪脸上都露出了喜色,我明白他们想什么,在中国人口这么密集的地方一声枪响很容易惊动别人招来警察,他们认为如果是在市内的话说不定就会有救。
“不要高兴了!我敢开枪就不怕别人听到!这里是黄河滩扔炸弹也没有人能听到。”我把他们转过来面对着背后的窗口,让他们可以看到外面反着月光的黑色河面。
看着四个人盯着外面的河水面色又变成绝望。趁着他们大喜大悲转换的情绪空隙,我突然问道:“尼索呢?”
“缅甸!”一个人无意识的顺嘴接了一句后。四个人瞬间又反应追来,争相吵道:“我们老大就在附近,他知道我们被抓一定不会故迫你家人的。识相的现在就放了我们……”
我没有理他们,想了想道:“回缅句干什么了?什么时候回来?”
“没有!我们老大没有回缅甸!他就在附近……”他们四个还想辩解。
“我明白告诉你们,你们四个是死定了,不要抱有什么幻想了。如果不说就会受尽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边说边从身边的袋子里拿出从医药品买来的各种手术刀,剪刀,小锯子等各种“医疗用品”。
四个人都脸色死灰瞪着大眼惊恐的看着我,但仍闭着嘴不肯说话。我笑了笑说:“我不擅长拷问,所以如果弄痛你们了请告诉我。”
然后拽着他们颤抖的肢体,开始用小剪刀一点一点的“脱”他们的衣服。我慢慢的用冰凉的钢铁滑过他们的皮肤,用锋刃轻刮他们的脖子和腋下在感官上刺激他们,他们用可怜的求饶目光看着我,我用冰冷的眼神拒绝他们。
其实,我并没有想用什么残酷的方法折磨他们,我只是要从盒子里拿出一枚“吐实剂”给其中一个扎上就可以了。
我之所以搞的这么吓人,是为了给他的精神施压,把他们注意力从他们老大的下落转移到生命安危上来,这样药剂的效果会更明显。
看见我拿出针管他们反而更怕了,估计是卖毒品的反而更清楚药物的厉害。
我抓住一个扒光了衣服个头最小的家伙,手指探明颈外静脉的方向及深浅一针扎在了他的脖子上。这个位置离心脏近见效快,只是逼供用的药药浓度极高,在这个位置扎针效果好但有可能会要人命。
从他的反应上看应该是很疼,其实我接受过的医疗急救课程中后还真没有在脖子这么危险的区域进行过注射。
“真是浪费呀!”羽毛摇着头从背后走了上来。
“怎么了?”我很纳闷的看着她。
“你看看……”我顺着羽毛的手指看去。只见脖子上皮肤隆起了一个大包:“你用力小了!针头斜面一半在血管内,一半在血管外,你看!回血断断续续,皮肤隆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