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快速的登机,看着战友们一个个都跑进了机舱飞机升离地面,我们的心才真正回落他应该在的位子。
“哇——!!”机舱中一片哭声,那些难民都忍不住哭了出来,宣泄出心中积压了很久的恐惧。
“好样的!”
“干的好!”士兵们则没有哭泣,大家是只击击掌,碰碰拳头。
表示庆祝。
“又一次活着出来了!!”
狮子吼道:“我真伟大,我是无敌的!!ya~o~!!!!”
听他的叫声就知道他为什么当佣兵了,这个家伙完全是个冒险主义者。
“活着真好!对吗?活跳尸!”铭志在边上的担架上伸出手“嘿嘿,”地笑了起来……
我伸出手和他击了一下掌,这个习惯是我到了外国才养成的。他们的手势真不是一般的多,光碰拳头的方式都有几十种,还有不同的含义,每个人都在设计自己独特的方式来标榜自己的与众不同,也许从这就能感觉出为什么外国人比较有独创性。
“嘿嘿,兄弟们,这几天大家过的好吗?听说大家受到了很热烈的欢迎?开了几个大派对?”
大雕的声音从无线电里传来。
“开你的飞机吧,你这只大火鸡。”一群人嗷嗷的骂道。
“你们这群混蛋!!”大雕笑骂着,他在另一架武装直升机上通过电台和这架飞机通话。
“得了,哪怕在天上,劳资也可以把飞弹从你**里塞进去!!!”索隆骂人总是比较恶毒。
哈哈!!!!
哈哈!!!一群人都笑了起来。
在胡扯乱侃中时间飞快的过去了,我们飞回了基地,飞机一着陆,难民,修女,牧师,工人,政府军的那个官员都冲出了飞机,趴在地上高兴的嚎叫起来,等我被抬下了飞机,看到那亲切的电灯光线,我才绝对的现代化的美好,电真是个好东西啊!
他让世界更美丽!躺在医疗室里,医生在我的边上走来走去,闻着那一股股酒精的味道让我有一种病入膏的感觉,不就是一点皮外伤嘛!
等把我从医疗室里抬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四个小时后了,被他们在我的身上逢来缝去的感觉就象我是个露出内的破布娃娃一样。不久,我在麻药的作用西昏迷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一天后了。
清晨,我睁开眼睛发现我在病房,看着边上走来走去的医生和护士,我很不习惯。看着这些陌生的面孔让我很不安。拦住一个进来的护士我问道:“这是哪儿?我要回营房去找我的战友。”
“对不起,没有医生的允许,我们不能让你乱跑,”护士说着一口流利的法语。
“那让我见医生!!”我再次要求道。
“不行,医生很忙,现在是战时,很多伤员都送到了这里来,请你安静的躺在你的位子不要乱跑,你的伤势很严重。”护士说完就推着小车走了。
“操!!”
我忍不住骂了一句,其实我的伤势当然严重了,我在丛林中腿上的抢伤只是包了快布而已,这边都打上石膏了,我脖子上肩上,也是打着石膏,脖子上石膏是固定不让我扭动脖子怕伤到伤口,可是腿上打什么石膏啊,又不是腿骨断了!肯定是某些混蛋出的坏主意,我都能列出名单是哪几个!
忍着失血过多带来的强烈的头晕我挣扎着坐了起来,我就不相信在丛林中那恶劣的环境我都没没有事情,跑到这里我竟然成了废人?
腿上的石膏一动就碰到伤口,疼的我一邹眉,我明白为什么给人装这个东西了,是为了不让我动的,不是为了伤口好。运运力量,我发现我的右手还是可以活动的,我用手轻松的捏碎了石膏仍在床上,然后偷偷下了床找到了军衣和军靴穿好。虽然身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