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五秒内血就止住了,医生拿出吗啡要给魔鬼注射,被魔鬼拒绝了,从头到这家伙都没哼一声,好像医生是在给别人拔箭一样……
要不是他额头上的汗水告诉大家这小子也知道痛,大家都怀疑这小子是不是人了……
魔鬼在治伤的过程中一直看着那个俘虏,等医生包扎好胳膊后他慢慢的踱到战俘面前,慢条斯理的说道:“我叫安布里奥?伊万科夫,不过大家都喜欢叫我魔鬼……”
“啊……”
还没等魔鬼介据完,那小子就瞪大了眼睛,双腿乱蹬,在树上乱蹭了起来,嘴里支支吾吾哼了起来……
魔鬼只是介绍一下自己的名字就把那小子的尿都快吓出来了。估计他知道他面对的不是一个一般刑讯的军人,而是一个恶名昭著的人……
我也不知应该怎么形容了,魔鬼这个词真是太合适了他了,光听到他的名字都是种酷刑……
我扭过头,看了一眼背后凑过来的修女和牧师,还有陈圆圆和过来围观的中国军人,我淡淡的说:“大家请回避一下。胆小的晕血的不要看。我们要办点事!”
“你们要干什么?要审问他吗?日内瓦公约不许虐待战俘的!”陈圆圆轻轻的拉了拉我的袖子,在我边上说道。她的话引来黑寡妇的一阵白眼。
白胡子竟然也跟着修女和牧师离开了,这让我很不解。要是连这个也看不得,他怎么带队执行任务呢?不过黑寡妇倒是一脸悲愤的盯着俘虏没有离开。杨勇和吴永威命令其他军人一起离开了,因为不想牵涉其中抹黑军人形象,吴永威拉了拉陈圆圆,想让她回避一下,不愿她看到血腥的场面……
可是还没等到陈圆圆是否决定离开,黑寡妇已经先一步动手了。
她也没打个招呼,跳起来一脚踩在那个人的小腿的迎面骨上,直接把他小腿给踩折了,然后慢慢的在断节上慢慢的使劲碾上两圈,抬起脚的时候,俘虏的小腿已经呈九十度直角变形了。就像鸟儿的脚一样畸形可怕……
再看一眼受害者一声没吭,直接晕了过去。
“呀!啊……”
边上的陈圆圆大叫一声吓了我一跳。我扭头一看她捂着眼。
看着她瘦弱的身体在晨风中摇摆,我无奈的说道:“如果被抓住了就挺,挺不过就招,招了就是死,这就是佣兵的生活,佣兵不在日内瓦公约范围内。陈圆圆,不要争辩了,到一边去,我们很快就完了。乖!”
杨勇也赶来直接拉着她拽到一边去,一边走一边用中国话说:“别说了,这些人不是一般士兵!没有人性的!”
黑寡妇看了一眼远去的陈圆圆,用中文说道:“你女朋友,可真是软弱!”
我下意识的接口说道:“她不是我女朋友!”
等话出口了我才意识到黑寡妇说的是中国话,我一愣,盯着她看了半天。
“你会说中国话?”刚才她的中国话字正腔圆,很标准的国语。
“废话!我在台湾生活了四年,当然会说中国话。”黑寡妇一脸我傻傻的表情,用汉语回答我。
“你在台湾干什么?”
“传教!别忘了,我们团长是货真价实的father!”
“私はまだ日本に一年いました。(我还在日本呆了一年)”她又用日语说道。
“好吧,你可真厉害!”
“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す!(谢谢!)”
我正要张口再问点事,突然身边传来惊天动地的喊叫声,我扭头一看魔鬼已经“开工”了,此刻已经把那个家伙的衣服扒光,而他正拿着刀子开始在那里扒人皮……
那家伙的叫声已经不是人声,超高频率的噪音传遍了整个丛林,听的人血气沸腾……
黑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