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城疗养院地下一层
云孟侨被关在这间狭小的玻璃房里已经五天了。
手臂和大腿上还带着前几天在丧尸世界留下的伤口现在伤口已经结痂,只要不碰就不会感觉到疼痛。但他却闲不住的不断摸索着伤口周围仿佛那种又疼又痒的感觉能让他感到欲罢不能。其实他只是在思考问题罢了。
钟表转动到了整点,换班的时间到了。
好似鱼缸里突然跃出水面的金鱼沉寂时间在这一刹那被打破!
原本安静如鸡云孟侨突然跳了起来像是一只黏糊的青蛙一样趴在玻璃上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睛在几个异能者脸上咕溜溜的转着,眼底满是掩藏不住的神经质。玻璃房外那四个站的像木头桩子一样的异能者被他吓了一跳他们训练有素的的掏出武器同时抵在云孟侨贴在玻璃上的咽喉,似乎只要这疯子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他们立刻会打破玻璃,刺穿他的喉咙。
“嘿放松点!”云孟侨举起了双手隔着玻璃敲了敲一个女异能者的手n微笑道:“我就是想跟你们说声再见顺便问一句今天几号?”
那四个异能者半是鄙夷半是嫌恶了看了他一眼没有人理会他而是转过头打开了地下室的大门完成交接后安静离开。国安局对云孟侨的监管很严格,为了杜绝意外,所有在这间病房外值过班的人都不允许再回来值班以防止云孟侨跟外界取得联系。
又来了四张新面孔,云孟侨无趣地敲了敲墙壁,慵懒地走到床边,一屁股跌进了床里。
“讲道理,虽然我本来就不太正常,但疯子也有人权啊,疯子也需要全套的囚禁p啊!你们这种只放置不p的做法,是懈怠工作,是浪费资源你们知道吗?有本事就放八百个萝莉进来把我做到怀疑人生啊混蛋!”
云孟侨一边打滚一边嚎出了一些会被投诉性骚扰的话,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异能者终于忍不住了,她敲了敲玻璃让小云子安静一些,否则就进去给他好看。结果这货抬眼看见了女异能者的脸之后,立刻收起手脚,拘谨端正的坐在床上,神态间满是对十五岁以上女性的嫌弃。
女异能者:“”
就在三个男异能者抱着打算跟小云子拼命的女异能者,拼劲全力试图阻止惨案发生时,地下室的大门突然诡异的响了起来。这声响来的相当突兀,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如临大敌的看向大门的方向。
只有云孟侨轻笑了一声。
这家疗养院属于国家特殊部门,地下室大门是双面隔音材质,除非是受到了强烈的攻击,否则是绝对不会有任何响动的。但高智慧生物就是这样,好奇地天性让他们在遇到细微的突发状况时,不会像其他动物那样转身就逃,而是好奇的张望,企图确定情况后再做出反应。然而他们忘记了,真正的危险,从不会等他们做出反应。
只听“咚”地一声巨响,大门轰然破碎,随后灯光一闪,整个世界便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怎么回事儿?”
不知是谁发出的疑问,可下一秒,他就被扭断喉咙。
血液在黑暗中迸溅,像是一朵肆意开放的花朵,混合着恐惧的芳香,填充了所有的空间。黑暗拉长了人的视野和想象,让着狭小的地下室仿佛变得无限大,而就在这无限大的黑暗里,未知怪物张开了满口獠牙,恶意的巡视着每个惶恐不安或强作镇定的人,等待在他们最恐惧最无助时,一口吞下自己的猎物。
玻璃房外的声音渐渐被压抑的惨叫声所代替,空气传输口将充满了血腥味的气体送进了病房里,却丝毫不能影响到玻璃房内的世界。
某个神经病格外老实的坐在床上,双腿并拢,脊背挺直,似乎完全注意不到外面正在发生的一切,仍旧沉浸在女异能者的那个恐吓中生怕动弹一下,就会有人冲进来强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