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老是问这个问题?”
凌俐抿着嘴笑着:“你要见过的话,就知道我为什么笑得这么奇怪了。”
接着,她跟吕潇潇描述起第一次见到南之易的场景,包括鸡窝头c大胡子c脏到看不出颜色的t恤,以及办公室里不可描述的气味。
吕潇潇听完,抱着膀子倒吸口凉气:“算了算了,我最怕邋遢的男人,这种奇葩还是回归大自然的好,我不要见了,刚才的话我收回。”
又深深看了凌俐一眼,说:“小凌子,你不是一向有点洁癖的吗?为了案子居然能忍一个行走的垃圾桶?我觉得我真的需要重新对你进行评估了,没准你还真能在这行干得不错。”
吕潇潇的话让凌俐哑然失笑,笑过了,心间淡淡的暖意漫过。
没想到所里第一个对她产生认同感的,竟然是最嚣张跋扈的吕潇潇。只是,怎么自己又多了个小太监般的称呼?小凌子是什么鬼?
吕潇潇端起咖啡揣着资料,风风火火回到自己的位置,坐定后又转头对凌俐说:“你回去吧,上午陪你转悠一圈,我辩护词写得一团糟。今天得加班再改一遍,你在这里会吵到我。”
看凌俐不动,她有些不耐烦:“整理癖患者,你现在弄得再整齐,我一会儿也会弄乱的,快走,别等我生气开始骂人啊。”
凌俐看了看已经进入工作状态的吕潇潇,再看看整理了一半的沙发和茶几,终于忍住心痒痒的感觉,拿上包下班回家。
地铁上,凌俐坐在条椅上,看着对面不知道是卖房子还是卖保险群西装革履但明显衣服质量不是太好的小伙子,有些发愣。
脑海里突然跳出南之易出庭时候的样子。
专业c自信c沉稳,个子够高,脸也不错。
她开始怀疑南之易当时说的故意不修边幅免得被女学生纠缠的话,根本不是开玩笑,而是实打实的真实情况。
连吕潇潇这样心高气傲的职业女性都对南大叔有兴趣,如果他平时就是衣冠楚楚学霸气场全开的模样,恐怕主动投怀送抱的女孩,会从阜南大学西大门排到东大门吧?
又想起他抬起揉自己头发的亲昵举动,心跳一阵失序。
这个案子一过,他们就不会再有交集了吧?
结果没想到,第二天委托人公司会计打电话来说,她给的南之易的银行账号有问题,钱打不过去。
突然接到这个电话,竟让她心底有一丝雀跃。这仿佛,给她提供了一个不得不联系南之易的会。想着想着,情不自禁抿嘴笑起来。
吕潇潇端着咖啡杯从她面前飘过,嗤笑一声:“发什么花痴呢,脸都红了。”
凌俐一惊,下意识摸上自己的脸,忙脚乱之间打翻了茶杯碰掉了,办公桌上好大一堆资料都打湿了。
吕潇潇哈哈大笑,一脸的幸灾乐祸,袅袅娜娜走开,留给她一个背影。
都走出好远了,她头也不回慢悠悠扔过来一句:“逗你的,看你那一惊一乍的模样,有多久没碰过男人了?”
这句话声音很大,整间办公室都听到了,凌俐只觉得嗖嗖嗖八双眼睛看过来。
她顶着被众人行注目礼的尴尬收拾着狼藉的桌面,几分钟后终于大家的注意力散去,身上不自在的感觉才渐渐消退。
心再次沉静下来,想的却已经不是南之易。
吕潇潇笑她有多久没碰过男人了,让她想起仿佛上一次牵男人的,已经是年前的事了。
年了,她除了问他为什么再见都不说一声就离开的电话,之后都没有再联络过他。对于一个把她说成“天煞孤星”的男人,也没什么可留恋的。
突然想起那个人,让她心情有些不好,吃过午饭也不再纠结眼前会让她心情更加不好的刑事案件,干脆想办法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