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的看着尸奴飞来,我却无计可施。
还是闭上眼睛吧,眼不见图个清静。
等等...
这不是我一贯的作风,我是那种见困难就上,见好处决不让,有仇必报、有冤必洗的人,就算和尸奴对战占不到便宜,也要活生生的咬死它。
你特么的有牙齿,我也有,看谁的厉害。
我躬着的身子,后腿一蹬,也是张开了大嘴和尸奴怼了过去。
电光火石间我听到了一声巨响。
就看到近在咫尺的尸奴,从我的眼前被什么东西撞飞而去,飞离了原来的轨道。
然后尸奴的整个上半身在空中炸裂开来,一片血肉横飞。
巨大的声响,在墓穴中回荡,一时把我的耳朵震的什么都听不见。
我愣愣的看着瞬间发生的一幕,再看一旁的表舅,他的手里拿着一把散弹枪,那把枪的枪口离着我的耳朵也就是四十厘米的距离,枪口还有烟雾徐徐上升。
表舅的脸上一副震惊的样子,好像不了解散弹枪有这么大的威力似的。
他的另一只手在耳朵上掏,肯定也被震的耳鸣了。
我大声的喊“你从哪里搞的枪?”
表舅张大了嘴,结果一个字也没听清说的什么,我们两个他一句我一句最后谁都不知道说了什么,不了了之。
不远处的老尸,扔完了砖头,见没什么成效,继续去拆墙了,表舅把散弹枪拿在手里欣赏的看了好几眼,像是什么宝贝似的抚摸了好几把才肯罢休。
然后就看到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手中拿着一把散弹枪,对着一个半人半怪的东西疯狂射击,一边射击,一边还说着什么。
从他的嘴型上看,大约是把老尸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老尸被打的节节后退,一只手插进墙壁中,划拉出一道深深的痕迹。
这个老尸确实不是一般的怪物,他的手指犹如钢铁般坚硬,身体也像沙滩一样,子弹打在上面只有一些烟雾升腾,并没有对其造成多大的损伤。
表舅打完子弹还不尽兴,又开始重新填押子弹,我上前赶忙制止了他,这耳朵啥都听不见,再打下去估计要把耳朵震聋了。
我指了指手中的墨线,表舅心领神会,从地上捡起了墨斗,我们两个都向前跳出了糯米圈。
老尸见状,伸着钢铁般的手臂,对着表舅插了过去,表舅急忙又退回到了糯米之内。
等我也想退回去的时候,感觉有人在身后踹了我一脚,我整个人在惯性的作用下往前又跑了两步。
墓穴里除了我就是表舅,踹我的人不用想,肯定是表舅,我回过头看了他一眼,他却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指了指我的身后。
我猛地回头,发现老尸已经来到了离我不足半米的距离上。
这时我才看清了老尸的模样,卧槽...我在心里说了无数遍。
见过丑的没见过丑上天的,这玩意也太丑了,和小尸奴比起来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那干瘪的脸上发黑的肉皮紧紧的贴在骨头上,颧骨高高,就像是两块高地,额头上有一处皮都没了,头发几乎没剩下什么。
眼睛暗红,眼窝深陷,鼻子只剩下两个黑洞,牙齿还留着两颗门牙,下嘴唇不知道去了哪里,就他这长相活该在棺材里呆一辈子。
老尸见我没有回退,反而欲向前和他拼命,也是一怔,随后一种诡异的笑容浮上他的丑脸,有力的双臂对着我就是猛刺。
“老尸同志,你听我说,误会纯属误会...”
该死的表舅这是要我的命啊,我不好过也不能让你好过了,我看着老尸刺过来的手臂,就地打滚,躲过了他的一击。
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