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这位执法堂大武师境弟子正巧是知道陆仁的事情,当初这件事也是他亲手办的,原本他只以为是一件普通的事情,便让下面的人去办了,回来才知道,这件事情有隐秘,不过因为找不到合适的证据,却又有一位武宗境长老的弟子来相告,这才给了陆仁一个判罚去北境山脉深处的情况。
不过令他好奇的是,这个陆仁应该是武师境才对,可眼前的陆仁已经是大武师境修炼者了,而且明明这个陆仁的判罚是这一次去北境山脉深处,可偏偏在上一次就去了,而且已经回来了,说明判罚已经结束,可当时还有几天就会开拔一批去北境山脉深处的北境弟子,而且他记得很清楚,自己留下几个月时间给这个陆仁找证据洗脱罪名,让他这一次进入北境山脉深处,可偏偏有人让他提前去了北境山脉深处,说明执法堂中有人故意这么做的,很明显是收受了别人的好处,希望这个陆仁早一点死在北境山脉深处,可现在人回来了,而且还突破到了大武师境,想来阴谋没有得逞,毕竟想要在北境山脉深处悄无声息的杀死一个大武师境修炼者除非是那位武宗境长老出面,可以为武宗境长老如何会对一名大武师境北境弟子出手。
由此可见,什么所谓欺师灭祖的事情恐怕里面的真相有人不想让人知道,可惜想要灭口的人却没能灭了口,反倒给这个陆仁机会突破,这个时候在想要灭口都难了,要是死上一个亲传弟子,北境一定会派人来仔细查证,那时候躲在后面的人恐怕很难在隐藏住身形。
不过他估计背后的人不会在明着出手杀人灭口了,而且背后的人地位未必有多高,真的是那种高位的话,陆仁根本不会判罚什么去北境山脉深处,而是直接处死或者废除修为驱逐总门外,而不是给陆仁一个缓起来的机会。
“你们说的我都知道了。”那大武师境执法堂弟子说了一句,转而看向陆仁,说道:“他们说了,现在你说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陆仁先是笑了笑,然后说道:“这些人说我欺师灭祖,我不承认,我也从来没有做过这事,从始至终就是这几个人无中生有,陷害我,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跟那位来师兄勾连上了,就在几个人找上我的时候,来师兄也来了,而且明显偏向着这些人,明明我说出了证人,来师兄不安排了别人去找,却放过找我事的一个人离开,反倒把我和路长老扣押在了院子里,不允许我们离开,最后就成了我欺师灭祖了,不过我实在是好奇,我什么时候拜师厉长老了,如果没拜师,又何谈欺师灭祖,这让我实在想不明白,不知道执法堂的师兄能不能为我解释一下,毕竟当初是执法堂给我的判罚,我总要知道到底是什么缘由。”
那大武师境执法堂弟子脸一沉,他没想到陆仁会这么说,一下子揪起之前的事情上了,虽然上面有疑点,可却没能证明陆仁没做过这样的事情,要说欺师灭祖可能算不上,真要是欺师灭祖,陆仁已经不会活着站在自己面前了,可里面的疑点执法堂并没法解释清楚,除非那位厉长老自己愿意说,很明显,那位厉长老自己是不会说的,所以才让陆仁吃了这么一个亏,也算让他涨涨记性。
这个时候陆仁问到这个问题,不亚于打执法堂的脸面,随即那执法堂大武师境弟子说道:“现在说的是今天的事情,至于以前的时候,你可以去执法堂询问,或者你有新的证据,执法堂也会为你证明清白,但现在要说的不是你之前的那些,所以你话题别扯那么远,就说今天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们已经说了,是你诬陷他们,现在你说说原因。”
陆仁看了厉长老的几个弟子一眼,淡淡的说道:“说我诬陷他们,那简直是胡说八道,反倒的是我院子被他们带人砸了,不信的话现在可以去看,院子连同里面的屋子都被砸的乱七八糟,连我去北境山脉深处之前,存放在里面的几株大药,都被不翼而飞。”
“是你们带头砸的院子。”那执法堂大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