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境某一峰的半山腰上,有一座比较大的宫殿,而宫殿的后面是一个华丽的宅院。
院子四周种着大树,尤其是在院子大门前的两棵大树,就像两个身形挺拔的卫士一样守护在大门口前面。
院子后屋的正房里面,一位年轻的修炼者盘坐在蒲团上,在他面前跪着一人。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白天去龙尊那里带着执法堂弟子去找龙尊麻烦的那位黄师兄,也是记名弟子管事。
“真是没用的废物。”蒲团上啦,年轻人这一次并没有合着双眼,而是眼露不满地看着面前的这个人。
只听坐在蒲团上了年轻人继续说道:“当初把你送去做这个记名弟子的管事,真是一步失算,想不到你。”
“是,都是我的错,还请师兄恕罪。”那说黄师兄双手摁在地上,前身下伏,整个人趴在了地上,“还请师兄再给我一次机会,我马上带着人把那个叫龙俅寸的家伙收拾了,这一次我保证万无一失,不过还请师兄多派几个人手过来,那个叫俅寸的家伙确实有些本事,我怕单凭我的这些人根本奈何不得对方。”
“不必了。”那年轻人说道,“这件事情自然有人去解决,不用你再出手了。”
那位黄师兄一头雾水了,看向面前的年轻人。
就听了年轻人继续说道:“自然是有别人出手了,等着看吧,执法糖吃了这么大亏哪里肯罢休。”
“这……”那黄志军一头雾水,不解的道,“这一次的事情明显是咱们一边儿不理,执法堂的那个人回去之后必然会受到执法堂的惩罚,既然犯错的一方是咱们,那执法堂如何会出面再去找那个龙俅寸算账。”
那年轻人冷笑一声,道:“执法堂是什么地方,不要说一个记名弟子,就算是内门弟子遇到执法堂也要退避三舍,一个区区弟子居然敢反抗执法堂的执法,你说执法堂那么要面子的一个地方,如何会放过这样一个记名弟子。”
“我明白了。”那位黄师兄说道,“这么说,这一次那个龙俅寸是别想再留在北境了,看来执法堂的人是一定会把他逐出宗门。”
“哪有那么简单。”那年轻人坐在蒲团上冷笑一声,“胆敢违抗执法堂命令的人怎么会如此放过他,等着看吧,这一次去北境山脉中采药的人一定有他一位。”
“不会吧。”那黄师兄犹豫地说道,“他不过是个记名弟子,实力也才是武士境,这样的实力进入北境山脉,哪里还有活着出来的机会,恐怕刚进去不久就会死在里面。”
“不过是一个记名弟子的死活,执法堂哪里会在乎这些,执法堂的颜面远比一个弟子的死活要贵重的多,何况是一个刚入门的记名弟子而已。”那年轻人说道,“行了,你下去吧,等着看好戏吧,等这件事情结束以后,如果再有下次以后,你不必再来见我了。”
那黄师兄仿佛松了一口气,脑袋从地上抬了起来说道:“多谢师兄宽恕,师弟告辞。”
说着,那黄师兄起身站了起来,倒退着离开了房间,离开了院落一直下了山峰,回到他所在的记名弟子管事的小院儿里。
北境之中有一座单独存在的大峰属于执法堂的堂口所在。
此时这座山峰上,不少穿着执法堂衣服的弟子在巡逻,你是同时在山峰半山腰上有一座执法堂大殿。
这座大殿平时只有执法堂的弟子才能够进入,而且就算是执法堂的弟子也必须是有大事情才有资格进入,一般的弟子只能分散在山峰各处甚至山脚下。
这个时候大殿里面已经站着不少执法堂弟子,尤其是大殿正中间的几把座椅上,坐着的几位都是右袖口绣着金线的执法堂弟子,其中坐在正中间的一位袖口上绣着一颗金星。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如今副堂主也在这里,老老实实交代。”座位上一个袖口上绣着金线的执法堂弟子说道。
地上趴跪着一名执法